“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這可就說不準了。不用等我了,散會後我去EIGo總部。對了,讓老師在家裡住吧,有的是地方。”
這是實話。半年前曾有傳言這裡要開發,因為對這裡這特殊的記憶和感情,而且班行遠實在喜歡這個小院子,就讓封劍鋒出麵把周圍很多的小院兒都買了下來。反正到時候征求意見的時候他是不會同意的,這裡有他和惠安最美好的回憶。
班行遠走後寶兒她們閒聊,齊遇則是仔細地看著樂譜。看完後遞給了寶兒:“寶兒你看一下吧,這是你哥哥的故事。有幾首歌看的我隻想哭。”
寶兒接過來沒看幾頁眼裡就充滿了淚水。看完後對齊遇說:“老師您要唱這些歌嘛?”
“我一定要唱的。整張專輯太完整了,就像是聽行遠在說他的故事。我很喜歡,錯過的話真是太遺憾了。就是有些歌看起來需要兩個人和聲。”
寶兒說:“如果老師不嫌棄的話,就讓我和老師一起錄吧。”
“怎麼會嫌棄呢,寶兒你的唱功也很厲害的。而且,這是行遠的故事,你這個做妹妹的一定有更深的感悟,到時候還要你給我講你哥哥的事情。”說完這話從寶兒手裡拿過了樂譜本。
會議的確開到很晚。候場的時候看到了京城府尹、夏奧會總負責人的秘書,就把下午的事情說了一下。那位秘書波瀾不驚的說:“上次是他們去找院士搶人,這次換成院士去搶他們的人。這就叫輪回。”
“行了,你就彆看樂子了。情況不是很樂觀,下午邱貴興院士就帶著這孩子在醫療中心做了全麵的檢查,確實有傷,而且是不適合訓練的那種。”
“能趕上8月的比賽嗎?”那位秘書關心的問道。
“邱院士已經製定了手術方案。現在馬上手術的話,恢複期需要三個月。然後五個月的恢複訓練,足夠了。我就不明白教練組是怎麼想的。”
“彆管他們怎麼想了。計劃什麼時候手術?”
班行遠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秘書:“劉祥又不是我課題組的人,我怎麼能決定要不要手術?什麼時候手術?”
這位秘書笑著說:“人都到了院士的手裡,你不做決定誰還能作決定?按照我對院士的了解,現在田徑中心和教練組怕是連人都見不到。這樣吧,你寫一個申請,把劉祥調入你的課題組。讓你的助理把申請交給我,剩下的院士就不用操心了。既然定下了手術方案,宜早不宜遲,儘快手術吧。”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現在有一個現象我不是很喜歡,就是文體界圈子盛行。比如電影業,話語權掌握在一小群人手裡,並且與資本結合緊密,獎項圈子裡邊定。音樂圈,自詡正統,自以為高雅,對一些不是他們圈子裡出來的,名氣比自己大、作品比自己流傳廣的音樂人各種瞧不起。隻差明目張膽的打壓了。”
“還有體育方麵,圈地自萌,隻顧眼前的利益目光短淺。我看除了管跳水的周繼紅教練沒有一個在對外方麵能乾出事兒來的。舉重、乒乓球等優勢項目白人玩不起就各種打壓、限製名額,就差明著說這些金牌是施舍給你們的。像是田徑、遊泳這些美國的優勢項目怎麼不說限製一下美國的名額。這方麵的官員教練不以為恥、不去鬥爭,還因為拿了牌而沾沾自喜,也t笑的出來。”
這位秘書有些無語的看著班行遠爆粗口,很多事情也知道,也是統籌考慮,不影響國計民生就由著他們折騰。“院士說的話有失偏頗啊。還是需要用金牌提振士氣的。”
“還是缺乏自信啊,一時半會兒變不了。等年輕人成長起來就好了。對了,我可是打算有合適的機會對文藝圈的一些現象開炮的,話可能會說的有些重。要是覺得影響團結的話就算了。”
這位秘書臉上立刻浮現出要看好戲的興奮:“院士想要批評什麼的話儘管開口。有些人和事確實有些過分了,需要敲打一下。而且池塘的水平靜得久了,需要攪動一下。”
“你就不怕是泥石流把池塘衝了?”
“那樣更好,可以重新建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