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四個人坐在一起聊天,徐賢在接受了寶兒和金泰熙的女子雙打後終於有時間休息一會兒了。
寶兒有些不滿地說:“哥,這到底你是你的學生還是我們兩個的學生?整天都不過問學習,還要我和泰熙姐操心。”
班行遠說:“有什麼可擔心的,基礎已經很好了,首爾大學肯定是沒問題的。你們兩個不會也想著讓她考狀元吧?”
金泰熙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說:“這不是廢話嗎!我看小璿應該是哥哥唯一一個帶在身邊教的學生,不考第一可不行。”在她和寶兒看來,這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看考試的科目就知道了。
班行遠說:“那倒未必。你和孝利、寶兒以後結婚有了孩子我肯定要親自帶的,還有小璿的。到那個時候我應該已經過了學術研究的黃金期,當然不是說放棄研究,總之會有很多的時間。你們幾個都給我抓點兒緊。”
寶兒打了哥哥一下:“瞎說什麼呢,小璿才多大!我還小,不著急。你還是指望孝利姐和泰熙姐吧。就怕某人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一邊說著一邊隱晦的看了某人一眼。有些事情已經挺明顯了,除了某人沒有自覺外,寶兒、李孝利甚至是小璿都心知肚明。
金泰熙和寶兒笑鬨了兩句後問徐賢:“小璿春節在哪裡過?”這時候已經是農曆小年了。
徐賢無所謂的說道:“那要看泰熙姐和姑姑什麼時候放我走了。前幾天經紀人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哪裡敢自作主張,讓他找姑姑。後來就沒有消息了。”
寶兒疑惑地說道:“還有這事情?我怎麼不知道,也沒人給我打電話。”
金泰熙笑道:“S..公司除了你那位李秀滿老師,在小璿的事情上彆的人誰敢給你打電話啊。這孩子的事情他們理所當然的覺得是哥哥的決定,誰會想不開去觸他的黴頭。”
寶兒也笑了:“這麼說是哥給我們兩個擋槍了?不過真的很好用啊。”
班行遠問金泰熙:“讓你在春晚表演節目,過節也回不了家,伯父伯母那裡沒問題吧?”
“沒事的,父親母親聽說是在春晚的舞台表演非常開心呢。而且是在哥哥家裡過年也是應該的。”
寶兒和徐賢湊在一起用隻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嘀嘀咕咕:“那兩個伯父伯母巴不得這姐姐這輩子都在這個家裡過年。”
徐賢點了點頭:“嗯,我也這樣想的。而且不隻是泰熙姐父母,怕是許多老人都有一樣的想法。姑姑,你說泰熙姐到底知不知道她說的‘哥哥’是什麼‘哥哥’?”
寶兒看了越發腹黑徐賢一眼:“小璿啊,你的想法不健康啊。泰熙姐做哥哥的學生太習慣了,而且她和嫂子太親了,也太熟悉嫂子了,從來就沒有想過世界上會有另外的人可以取代嫂子的位置。泰熙姐應該很早就有了心態上的變化,隻是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也從來都不去想。”
徐賢無比讚同:“就是,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把老師的衣服都管了起來,還是親手做。姑姑,我們要不要推一把?”
寶兒說:“可千萬彆,隻會有反作用。有用的話我和孝利姐早就行動了,還用等著你?順其自然吧。如果是彆人的話不好說,但是泰熙姐的話,哥哥應該不會讓她傷心的。”
徐賢有些狐疑的問道:“姑姑你真的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