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看到哥哥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寶兒問道:“怎麼回來成這樣了?”
“能怎麼樣?被催婚了唄。你說他們一個個都日理萬機的,瞎操心我的事情乾嘛?”
寶兒大樂:“該!下次帶上我,我要一起催。就許你催婚彆人,不能讓彆人催你?這是那位個人的意思還是彆的?”
“兩方麵的因素都有。”
寶兒心花怒放,在這個問題上她也是有後台的人了,還是最硬的那種:“不過,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都發話了,肯定要認真對待的。我先考慮著。”
寶兒做了一個鬼臉:“切,這一考慮又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了。”不過也不著急,這事兒催不得。
班行遠知道生侄子這件事情總算是翻篇兒了。“對了,一個好消息,你們幾個開幕式的時候都能一起走了。”
寶兒開心的說:“真的嗎?那可太好了,那次輸給了孝利姐我和自己生了好幾天的氣,以前從來沒輸給過她。哥哥一定費了很大的勁吧。”
“當然了,我可是做出了很大的犧牲,連開幕式旗手的機會都放棄了。”
寶兒覺得哥哥的犧牲有些大,開幕式旗手實在是太光榮了,畢竟她們幾個走開幕式完全是瞎湊熱鬨。“要不我們就彆參加開幕式入場了,你還是去做旗手吧。”
班行遠笑著說:“沒事兒,入場的時候會是姚名。半路我會替他的。”
聽了這話,寶兒翻了個白眼兒:“白替你擔心了,你會玩兒。不過也就是哥你能這麼來,換彆人可來不了。”
之後班行遠就要開始認真地訓練了,已經把話說到那個地步的,他必須全力以赴。在開始訓練前他先乾了一件大事,真正的大事,如果對方不配合的話,班行遠不介意在全世界範圍內搞一個天翻地覆。
按照約好的時間到了協和醫院,這天邱院士不出診。“行遠這是找我什麼事?神神叨叨的。”邱院士笑著問道。
班行遠故作神秘:“麻煩你給介紹一個呼吸病方麵的專家,具體情況等見麵了一起說,不然的話還得費口水。”
“擇日不如撞日,你運氣好。今天剛好鐘南杉院士過來交流,彆的人不好說,要是行遠走後門兒的話還是沒問題了。”
邱院士帶著班行遠去找鐘院士,趁著交流講座的休息時間,班行遠讓人找了一個會議室,這件事兒不太適合讓很多人知道。
聽了班行遠的來意後鐘南杉院士一臉苦笑的看著班行遠,問道:“所以行遠院士這是讓我們給你造一套哮喘病的假病曆?你這是圖什麼啊?”
班行遠憤憤的說:“什麼也不圖,就圖爭口氣。我課題組有一位年輕的遊泳運動員,名叫張林,很有前途。隻可惜打小有哮喘,二位應該知道哮喘藥是一種興奮劑。這孩子申請過豁免,但是沒有批準。這要是一視同仁的話也就算了,但是西方的遊泳運動員像菲爾普斯什麼的哪個不是泳池帶來的哮喘,可是都有用藥豁免的。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嗎!”
這兩位院士立刻就來了精神:“所以行遠這是要搞事兒?”
“彆的運動員申請的話肯定沒戲,我的話總要認真對待,考慮一下國際觀瞻吧。”
“那要是還不同意呢?”兩位院士對西方那些爛事兒太了解了。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這裡有個論文鐘院士給把把關。”說著交給了鐘南杉一篇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