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的李富真好奇的過來看,看到這個情景差點兒暈了過去。緊走兩步跑過去,大聲喊道:“你在做什麼?不要命了!”
班行遠示意李富真稍安勿躁。把手術刀放在小車上,用右手撐開傷口,露出骨折的尺骨以及固定的鋼板、鋼釘。
“劍鋒,用鹽水衝一下,得讓這位記者看清楚了,不然白遭這份罪了。”一邊衝洗一邊展示出來,白色的斷骨和銀色的鋼板、鋼釘都散發著幽森森的光芒。“還請記者朋友們拍照、拍攝給做個證明。”記者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拍了下來。
“醫生、護士快些過來啊,還站著做什麼?”李富真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醫護人員哪裡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時間不知所措。“可以的話就在這裡縫合吧,省得又有人說我造假。”班行遠對醫生說:“也彆用麻藥了,麻煩。”
那位醫生顫抖著開始了操作,首先要把原來的線清理了才能繼續。班行遠講了笑話:“彆這麼緊張,縫的漂亮一些。萬一哪天我改變主意想討老婆了可不能因為這個受到影響。”
又對著記者說道:“你們再怎麼說我、罵我、侮辱我都無所謂,但是不應該帶上我的國家。倒是讓大家見笑了。還有,麻煩給那位李大統領帶句話,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本來已經沒了體麵,就彆再丟人了。”
滿麵寒霜的李富真走到記者跟前,問道:“剛才是誰提的問題?”全都看向了提問的記者。李富真用儘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抽了這個記者一巴掌。“你等著吧,我不會放過你的。”這可是她認準的男人啊,就因為小人無端的懷疑受二次的傷,還是親自動的手,怎麼可能壓得住心裡的怒火。
看到她還要動手,班行遠趕緊勸住:“富真姐算了,他也是身不由己,你就彆為難了。”李富真站在那裡胸膛起伏,也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心頭的怒氣壓了下去。走到班行遠身邊,隻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要彆過頭去,硬是忍著看針線在班行遠的皮肉裡穿插。
“疼嗎?”李富真流著淚低聲的用中文問道。
“廢話,能不疼嗎?”班行遠帶著一些歉意眼神看了李富真一眼。已經做出了決定,還害這位大小姐擔心,有些作孽啊!
“那你還逞英雄。”
“都已經這樣了,總得裝完吧。”
在其他人看來,班行遠完全是談笑風生。
班行遠歎了口氣,說道:“比起惠安走的那種痛苦,這不算什麼。”
李富真心中歎息。她知道從今天開始自己徹底的逃脫不了了。哪怕是這個男人選擇了彆人,自己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她已經沒有任何理由不愛這個男人。
“對了,泰熙、寶兒她們什麼時候到?”
“中午吧。怎麼,擔心她會責怪你?你也知道怕?”
“那倒不是,泰熙和寶兒會理解我的。還不錯,趕在她們來之前把這些事情做完了。沒親眼看到這些,她們也不會那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