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到時候我請一位老師一起去。”
班行遠想起來張純如家在加州,那裡可是白左的大本營,結合他關於社會發展的預測,覺得有些事情需要提醒下這個姐姐。
“純如姐,你對性少數群體怎麼看,就是LGbtq。”
金泰熙她們可沒想到班行遠會提起這個話題,怎麼看都不是這麼開放的人,都專心的聽了起來。
張純如想了想,說:“我倒沒什麼看法。加州挺開明的,也不歧視。”
“有沒有覺得一些不是很好的苗頭?比如說,必須要無條件的支持、讚同這些群體,否則的話就是歧視。”
“前些年還好,這些年慢慢的有了這種聲音。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本來就是非常私人的事情,自己不受乾擾就好了,沒必要放在公開場所,而且,有種感覺不知道怎麼形容。”
“是不是恨不得所有人都變成和他們一樣的?”班行遠提醒說。
“就是這種感覺,有時候和那些群體接觸的時候,總感覺我們這樣的才是不正常的。”
“這才剛剛開始,以後會越來越精彩。”班行遠就開始給張純如介紹那些社會推演的事情。“……LGbtq會納入學校教育,如果是單純告訴學生不要歧視還算好的。一些彆有用心的人會采取鼓勵、引導的方式,宣稱LGbtq很潮、很酷。純如姐也是媽媽,應該知道孩子懂什麼,但是偏偏喜歡跟隨潮流,就怕被說落伍,或許在自己根本就不清楚會有什麼後果的情況下做出無法改變的決定。”
正在喝茶的張純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抖了一下杯裡的茶水就灑了出來。
“純如姐怎麼了?”金泰熙好奇的問。
“克裡斯托弗最近變得越來越奇怪,原來不明白,聽行遠這麼一說,不會真和他說的那樣吧。”
“這事情可耽誤不得。”金泰熙也緊張起來,“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純如姐你乾脆把他接中國來吧。事不宜遲,我讓清霜給你訂機票。”
7點左右的時候,正在看手機的金泰熙驚呼:“文學獎公布了,也是中國人,莫語。”看了一眼丈夫,表情沒有開心的樣子。當下也沒說。
休息的時候金泰熙問:“怎麼不為同胞得獎開心呢?”
“對他個人來說自然是好事。說實話,我沒看過他的書,不過也聽說過。文學作品揭露問題是應該的,可以有批判,但是不能隻是批判。明山兄和我談過,他非常不喜歡這個莫語,在他的作品了隻有對國家的惡,感受不到對祖國的愛,讓人不明白是他的寫作手法還是本來就這樣想的。”
“明山兄和我講過這位作家的生平,在那個時代被劃分為中農,家裡的條件還算過得去,當然在那十年肯定會受到一些衝擊,後來又參軍。明山兄之所以看不起他,是覺得作為一個作家在作品裡反映矛盾是應該的,可是不能因為某種製度出了問題,這個製度整個就變成壞的了,沒有任何的可取之處。”
“明山兄尤其不齒的是作為製度的受益者,大肆批評製度,說好聽的是敢於直言,說難聽的就是沒良心。”
“明山兄特意和我提過一件事情,這位作家2005年參觀遼沈戰役紀念館時留言寫道‘炮火連天,隻為改朝換代;屍魂遍野,俱是農家子弟’。真應該感謝我不是館長,不然非得一巴掌抽死他。”
“當然了,我沒看過他的作品,不做評價。不過我也注意到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那些出身體製,最初都受益,隻是在十年期間遭受挫折打擊的人,作品都比較陰暗消極;反倒是出身草根,一路坎坷的作家的作品裡充滿著激昂向上的精神。”
“薩特曾經對諾貝爾文學獎做出過評價,認為這是‘一種保留給西方作家和東方叛徒的榮譽’,就是不知道這位莫先生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