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界麵彈出貝珍佳的消息框:今晚有事沒,去不去吃夜宵?
此地無螢:不去。
增加:麻辣燙。
此地無螢:不去。
增加:鐵板燒。
此地無螢:不去。
增加:大排檔。
此地無螢:不。
增加:......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發小,三言兩語之間貝珍佳敏銳地感覺出鐘遠螢的不太對勁,一個電話打過來:“跟你貝哥說說,今天發生什麼事?”
鐘遠螢吐了口氣,語氣平淡地說:“我剛剛回小區,被何欽洋跟蹤,好在保安把他趕走了。”
“哦,何欽洋啊。”
頓了頓,貝珍佳回過神來,直接開罵:“我操,這個花心爛泥巴怎麼又來,這種人簡直了,他那些破事我都懶得說,當初人模狗樣,操.人設操到飛起,結果內裡爛到惡心。”
貝珍佳直接開麥罵了十幾分鐘,氣得上頭。
她和鐘遠螢同所大學,專業不同,也知道這件破事。因為夢想和專業的事,鐘遠螢和鐘曆高之間的拉鋸徹底白熱化。
鐘遠螢骨子裡極其倔強,把一切都割舍掉,拒絕再用鐘曆高任何一分錢,她那時課業繁重又要兼職打工,正處於最艱難低落的日子,何欽洋出現了。
何欽洋是他們班班長,又兼任團支書和學生會主席,長得不錯,成績又好,一副暖男樣,天天對鐘遠螢噓寒問暖,照顧有加。
鐘遠螢說不上喜歡何欽洋,但也不討厭,就覺得還行,班裡麵的人起哄多了,他們莫名其妙就成了彆人眼裡的一對,而且何欽洋自己也主動默認這段關係。
加之何欽洋有個喜歡繪畫的妹妹,所以對漫畫也有所了解,算起來他們還有共同語言,鐘遠螢便保持了默認態度。
貝珍佳知道這事,還沒讓鐘遠螢請吃脫單飯,就得知他們分了。
啊,一個星期就分了。
轉折太快,貝珍佳有點懷疑人生:“怎麼回事啊?!”
當時鐘遠螢麵無表情地指了指校園一處:“你看。”
貝珍佳不明所以地看過去,滿頭問號拔不下來:“那隻有咱們學校的校訓石碑,咋了?”
“哦,那天我看見何欽洋摟著一女生靠那石頭親呢。”
貝珍佳:“......”
鐘遠螢:“還好我沒跟他親過,我感覺我的肺活量頂不住,就麻利地分了。”
貝珍佳:“............”
貝珍佳怒火中燒,要為鐘遠螢討個說法,但鐘遠螢說不要為那種人浪費時間,她太忙,學習和生活上的事足以讓她精疲力儘,完全沒有心思分給其他事。
貝珍佳見她毫不在意,也隻好算了,誰知道何欽洋反倒放不下鐘遠螢,糾纏她,還給自己找理由,說鐘遠螢忙得顧不上他,所以他才被學妹擾了心。
鐘遠螢理都沒理他。
他纏了一學期,消停許久,交完兩個女朋友,又回來找鐘遠螢,說什麼兜兜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