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槐花嘴巴裡不依不饒:“這個薑珍真缺德,快打死我了還在這裡裝可憐。”
趙書記扶額:“嫂子,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看那孩子臉上被你撓的。”就是私下裡偏袒本家人,麵子上也要過得去。
“那是她活該!她自己不要臉的,這麼急著離開我家去知青點,我看莫不是早就想勾搭哪個知青。她也不撒泡尿照一下自己的德行,就這兩個男知青眼睛長在後腦勺的知青哪裡能看得上她。再說他們這幾個到現在還沒回城的知青能有什麼本事。”張槐花扶著疼痛的老腰,越想越氣,開始口不擇言。
薑珍都被她氣到了:“你個老不要臉的,自己不正經看誰都不正經,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今天我和你好好說一下你們趙家的齷齪事兒。你說清楚我勾搭哪個知青了?”
她太清楚在這個時代名聲對於一個女孩子的重要性了,就今天張槐花噴糞一樣的話今天要是傳出去了,自己彆想在商河村。
雖然作為現代人的薑珍是根本不在乎什麼狗屁名節,但是為了能在這個流言能殺人的時代能活下去,並且更好的活下去隻能先維護自己的名節。
張槐花一聽她提到趙家的齷齪事兒,腦袋裡馬上想到是不是自己和趙木頭聊天的時候有時候沒顧忌她在場,把他們老趙家的家底都給她透露了,畢竟薑珍之前一直不吭不聲的隻會乾活,很多時候旁人都不會注意到她的存在。
不過不管怎麼樣,當著趙書記的麵,張槐花也不敢繼續往下罵下去了,他們兩口子背後編排趙書記年輕的時候管不住嘴偷吃的事兒,她也怕萬一薑珍真的從自己兩口子嘴裡聽說什麼在如今正主的麵前抖落出去自己這張老臉都沒地方放了。
“不然你乾嘛非要搬到知青點住?”張槐花氣勢弱了下來,不等薑珍回答就急忙轉了話題。
“怎麼說這個丫頭也叫了我幾年媽,剛在路上見了我連人都不叫,我說她兩句她還和我急了,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一點廉恥心都沒有。”張槐花轉移了視線。
薑珍隻趴在林盼盼的肩頭嗚嗚的哭,她剛開始是在裝哭,後來可是真心實意的哭了,畢竟對比前世自己寬敞的大房子,有錢有閒的生活,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小村子還要遭受眼前這個老巫婆的氣,越想越委屈,哭的越大聲。
而這個時候在旁邊一直站著默默流淚的胡穎也開始質問張槐花為什麼要汙蔑他們這幾個知青的名聲。
現場一團亂麻,李支書也隻好趕緊和趙書記緊急商量了一下,讓產生矛盾的幾個人趕緊各回各家,彆堵在這裡招人看才是緊急的事兒。
幾個人分彆勸住了薑珍和胡穎,張槐花看支書和書記都一臉嚴肅的樣子也不敢再鬨了,也悻悻的準備回家趕緊給家裡的客人準備午飯。
沒想到一直站在旁邊沉默不說話的裴景陽這個時候卻開口了:“我們幾個知青平白無故的就受了一盆子臟水,這個大嬸就想這樣算了?”
本來心裡都已經鬆了口氣的李支書和趙書記回頭看是裴景陽,心想壞了,剛怎麼沒想到還有這個混世魔王呢。
趙書記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