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鬱雙把他請到了一邊,“你歇著吧,我來弄。”
蘭攸乖乖地拿了個小馬紮坐在旁邊看著鬱雙:“我坐這會不會妨礙你,要不要我出去?”
鬱雙:“不會,你看著我做飯比較有動力。”
“那怎麼把其他人趕出去了?”
“看見他們我會呼吸不暢。”
在廚房門外的三人無語了,他們提醒廚房裡的某人:“隊長,門沒關,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好吧。”
鬱雙笑道:“聽到了更好。”
三人:“……”
彈幕上快要笑飛了。
【擺在明麵上的雙標。】
【太可憐了,隊友情都到哪裡去了。】
【眾所周知,unique沒有隊友情,隻有對老幺的愛情[狗頭.jpg]】
【本來以為“雙優”已經be了,沒想到依然是獨一份的偏愛,嗚嗚嗚嗚。】
鬱雙做了五菜一湯,對於五個成年男人來說剛剛好。
每盤菜都被吃得乾乾淨淨,大家吃完攤在椅子上,十分滿足。
飯是鬱雙做的,洗碗的事其他人都搶著乾,待收拾完成後,今天的重頭基本上也結束了。
第一天沒有其他任務,下午是他們的自由活動時間,不過接下來的七天估計也就這半天的閒暇了,公司為了直播間的人氣絞儘腦汁,不知明天會想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主意。
蘭攸打了個哈欠,準備回屋去睡覺。
房間是分好的,一人一間,在彆墅的二樓。
其他人也各自找好了事做,鬱雙新接觸了個劇本,在看本,薑南敘去了錄音室錄歌,黃其朝琢磨著樂隊的下場比賽,沈知秋倒是和鬱雙一樣,也在看劇本。
對比起來,閒適的蘭攸與另外四人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蘭攸也不關注這點,他在現實生活中已經是位工作狂,工作夠累了,在小世界裡休休假也不錯。
一覺睡到晚飯點,蘭攸出了一身的汗,他去洗了個澡,邊和係統嘮嗑:“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係統:“是嗎?”
它和同事一起去度了假,心還沒收回來,和蘭攸聊天也心不在焉的,然後被蘭攸發現它其實是掛機,本體在和其他的統打牌。
蘭攸:“……”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晚餐吃得很簡單,蘭攸卻總覺得口渴,他喝了兩大杯水,仍然口乾舌燥,其他人都發現了他的不適,連忙問他是怎麼了。
蘭攸自己也說不清楚,隻覺臉頰隱隱發燙,用涼水洗了臉,也隻能做到短暫的降溫。
鬱雙看著他發紅的臉頰,伸手試了試額溫:“發燒了嗎?”
一股涼意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蘭攸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他握住了鬱雙的手,體內的燥熱沒有解決,但蘭攸終於明白了問題出在哪。
他忍不住罵了句臟話。
草,和他喝了春.藥那天的感覺一樣。
而見識過一次的鬱雙也明白了什麼,他看了眼還在運行中的攝像頭,和導演組說了聲,帶著蘭攸回到了臥室。
這棟彆墅內各個角落都充斥著攝像頭,為的是方便素材拍攝,留著直播結束後剪輯。鬱雙找到臥室內的那一個,拿東西蓋住了它。
蘭攸的意識此刻還是清醒的,但是身體的異樣感讓他忍不住罵娘,係統又百呼不應。
鬱雙在確定屋內的攝像頭都被遮蓋住後,回到蘭攸身邊,蹙眉:“這是怎麼回事?”
蘭攸喘著氣:“我不知道。”
他淚眼迷蒙,看上去可憐極了,跪在床邊無措地抓著鬱雙的衣領,臉頰與鬱雙的脖頸緊緊相貼。
飲食方麵應該沒問題,都是鬱雙親自經手的。下藥也不可能,沒人有這個嫌疑。那就隻能是原文中就有的設定了。
想清楚了問題所在,蘭攸憤憤地捶了下鬱雙。
鬱雙:?
他不知道蘭攸怎麼突然生氣了,以為他難受,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一次過界是意外,兩次那就說不清了,而且他真的很難保證,再過界一次,他還能大度地放蘭攸離開。
而在鬱雙糾結之際,係統終於有了聯係,剛打完牌的它“臥槽”了聲,震驚道:“你怎麼發情了?”
蘭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