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開戰的宣言,更是蘊含著令所有人恐懼的含義。
僅剩的宇智波,將要與曾經是朋友的他們開戰。無疑,這是一場徹底的悲劇,更是讓許多人此刻感到無比複雜。
沉默,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半晌。
猿飛日斬歎了口氣:“夏樂,宇智波也是木葉的一份子,事情的真相,我絕不會放棄尋找的。”
“我們都是這個村子的一家人,沒有必要鬨到這一步!”
頓了頓。
“我已經老了,水門昨夜又,木葉的下一代火影,也隻有你與富嶽,有資格擔任。”
這段話語,又是讓無數人為之變色。
宇智波一族接過火影之位?這是自木葉創立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事情。但也正是因為此,人們開始欽佩三大火影的廣闊胸襟。
在所有忍者的麵前說出這樣的話語,無疑是不可更改的。
就連富嶽,這一刻都為之震驚,心中開始疑惑。
難道,宇智波一族的真相,真的如對方所講。
他眼中生出遲疑,不由的看向夏樂。
這個時刻,能夠信任並且聽從的也隻有對方了。
“火影之位嗎?”
夏樂輕笑一聲,他的眸子中,一抹不屑浮現,注視向眼前的老者。
“你當真覺得我在意這個位置?”
“區區一個火影之位,又如何能與宇智波一族的生命相提並論!”
其手中長刀一轉,挽出刀花。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很遺憾,你沒有珍惜!”
話音落,其雙眸中閃爍出冷光。
身形略微前傾,幾乎一瞬間,便是朝著前方衝了出去。
“唰!”
原地中,其身影已經不見。
卡卡西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幕,瞳孔收縮:“剃!”
他認出這正是六式中的剃,正是老師所掌握的力量,顯然比他強大的多。
而猿飛日斬的身旁,立刻就有六名暗部出現,擋在其身前,將其身形全部擋住。
“左側!”
其中一人大喝道。
左側暗部立刻動手,拔刀朝著前方虛空揮舞。
“當!”
幾乎是瞬間,一道身影浮現,夏樂持刀下劈。
強大的力量,讓那
名暗部立刻猛地咬牙,感覺如同一座山壓在了身上,嘴角滲出鮮血來。
猿飛日斬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夏樂,那雙森冷的眼眸,迸射出無儘的冰寒,頓時讓他身軀一顫。
“四紫炎陣,快!”
他大喝一聲。
霎時間,隱藏在周圍的忍者,立刻呈四個位置,快速結印,將宇智波族地這片範圍的地麵,與其他地方分割開來。
閃耀著光芒的結界浮現,牢牢將在場的所有人阻隔在內。
“宇智波的悲劇,我也感到很悲痛。”
“但是,如果你們真的要強行發動戰爭的話,身為火影的我,卻也不能視若無睹!”
猿飛日斬輕聲歎道。
夏樂冷笑,身形忽然一轉。
其手中短刀,閃爍出刀光,霎時間便將身前的暗部崩飛出去。
緊接著,雙腳在空中一個借力,再次揮劈而下。
“砰!”
但這一擊,再次被擋住了。
他的眸子一冷,血色的雙眼泛出一抹光芒。
頓時,擋在眼前的暗部,表情呆滯,愣在了原地。
“不要看他的雙眼!”
猿飛日斬立刻大喝。
其身形在此刻迅速拉開距離,朝著後方退去,跟在身旁的其他暗部,也是同樣後退。
另一邊,富嶽等人也同時朝著猿飛日斬撲擊過來。
他們意識到,事情的真相,恐怕並非像對方所說那般。此時此刻,隻有抓住對方,才能夠獲取真正的真相。
但是,身形隻是剛一動。
周圍四麵八方的木葉忍者們,齊齊反應過來,都是動了。
“人太多了!”
小南麵色凝重道。
“有老師在!”
長門隻是四個字。
他雙手伸出,輪回眼中泛出冰冷的神色,隻是淡淡吐出四個字。
“神羅天征!”
頃刻間,一圈以他身軀為中心的強勁斥力,朝著四麵八方擴散而去。
衝上來的忍者,立刻紛紛變色吐血,倒飛而出,在地麵上接連翻滾。
“這是?!”
木葉忍者們震驚。
“那雙眼睛,是輪回眼!”
“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曾經說過!”
有人大喝。
霎時間,木葉所有人都是變色,凝重的看著長門。
宇智波·富嶽一聲大吼,再次使出須佐能乎,強大的氣流擴散出去,震蕩著周圍虛空。
“長門!”
“今天,絕不能留手!”
富嶽吼道。
長門點點頭:“我明白!”
他的眼中閃過冰冷。
如果他記得沒錯,當年闖入家中,殺死他父母的人,正是木葉的忍者。
其右手忽然伸出,五指張開。
“萬象天引!”
澎湃的引力瞬間,將前方正對麵的木葉忍者籠罩,那人身軀隻是一震,便是露出驚慌的神色,因為自己的軀殼,根本不受控製了。
“啪嗒!”
其脖頸被長門握住,另一隻手的苦無,毫不留情的捅向其腹部。
“噗!”
鮮血流出,木葉忍者發出痛苦的慘叫。
長門眸子一轉,右手甩飛,木葉忍者身軀撞在另一個衝上來的身影上,兩人一同飛了出去。
“卡卡西,我們該怎麼辦?”
“真的要動手嗎?”
凱緊張的道。
卡卡西麵色複雜,心中這一刻無比迷茫。
“我不知道,凱!”
“我真的不知道!”
卡卡西喃喃道。
他現在隻想逃避眼前這一切。
另一邊。
夏樂揮刀,淡淡注視著猿飛日斬。
“為了團藏,葬身在今天!”
“值得嗎?”
“我隻是要一個真相罷了!”
猿飛日斬麵色微變,然後咬牙。
“我所說的就是真相!”
夏樂輕笑一聲。
“我似乎理解,團藏寧願背負一切,都要做那些肮臟之事的原因了!”
下一秒,其身形一動。
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猿飛日斬的麵前。
一名暗部悍不畏死的衝上前來,夏樂手中短刀一拋。
“唰!”
短刀化為流光,瞬息間洞穿其軀體。
鮮血拋灑,連帶著其身體,直接紮在了一旁街道的牆壁上。
這一幕,令眾人變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