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理會來送錢的葵清正,他隻是吩咐伏特加去點錢。
這麼多錢,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好美是個熱心腸,看彆人遇到困難,總想著幫忙。換作平時,他早就上前幫著一起清點數量了。
可既然遇到麻煩的事黑衣組織,好美還是更願意看他們自己解決。
反正他現在是琴酒親封,派不上用場的小廢物。
什麼事都沒做的好美隻能把注意力放在琴酒和葵的談話上。
琴酒像是終於看到瑟縮在一旁的葵,開口說話了。
隻是他選擇了一個並不友好的話題:“你知道前兩次沒交齊錢款的人,都失去了什麼嗎?”
葵清正點點頭,他有些顫抖,“耳朵和手。”
這不是怒羅權第一次補錢款了,之前在和組織的交易中,他們總是差個幾十萬。
本著友好協商的態度,組織並沒有揪著幾十萬不放,反而大度地給了怒羅權補齊的機會。
隻是作為代價,前來交易的人,要留下一些東西作為補償。
第一次來交錢的人被琴酒打掉了耳朵,因為他沒有聽清楚琴酒說的話。
第二次的人則是被砍掉了雙手,因為他跪下求饒的時候,碰到了琴酒的褲腿。
今天是第三次。
怒羅權能派出葵這樣一個不受重視的人來,也正是怕了琴酒。
“那你覺得,如果這次的錢還是不夠,你會失去一些什麼呢?”琴酒這話說得,像是打定主意要動手。
“不!不會的!”葵正清的聲音中滿是恐懼,說起話來都結結巴巴。
他是真的害怕琴酒看向他的眼神。
麵對那要吃人的樣子,葵極力想要保住自己的某些身體部位,“這次的錢一分不少,我來之前全部點過!足足有五個億!”
琴酒不置可否,他看向伏特加。
伏特加也不說話,隻是點點頭。
“彆緊張,我們是守信用的交易夥伴。”琴酒向前走兩步,來到葵的麵前,安慰似的拍了下對方的肩膀。
這不安慰還好,一安慰,葵反而兩腿發軟,癱坐在地。
琴酒卻笑了,他沒有出聲隻是略微揚起唇角。
降穀零說琴酒每次一笑就要殺人,隻是琴酒這次沒有掏槍,而是伸出手把葵清正扶了起來。
“怎麼就派了你這麼個膽小鬼過來?”琴酒還是忍不住要嘲諷彆人,“你們彆的人呢?”
或許是被琴酒難得的溫柔迷昏了眼,葵結結巴巴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老大們身體不適,來不了。現在幫派缺藥,大家都不願意動彈。”
“那你為什麼能過來?”
“我隻是個打雜的,沒資格吃這個藥。”
聽完這話,好美就覺得不妙。
這位葵清正,怕是要小命不保。
如果怒羅權是因為彆的原因,哪怕是上層怕了組織不想過來,都比葵說出的實話要好。
現在的怒羅權喪失了全部的戰鬥力,就連基本的反抗能力都沒有了。
等待著他們的,隻剩被組織吞並。
而前來交易的葵清正,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果然,葵話音剛落,伏特加就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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