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欲哭無淚,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正好對上湛宴的眼眸。
不知道是不是光線問題,他的眼眸被燈光折射出一抹淡淡的金色光輝,我還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眼睫毛。
湛宴的氣息灼熱。
我們的唇,隻差幾厘米的距離就會碰到。
我又忍不住想起了試婚紗那一天......
湛宴挑眉,“臉怎麼這麼紅了?”
我就像是被抓包了一樣,心虛地捂著臉,“小叔感覺有點熱,開空調了嗎?”
“一直開著的,我再調一下溫度吧。”
之後,湛宴就去找遙控了。
等到他再一次回來,我已經整理好了淩亂的情緒,傻乎乎的問“小叔還是不太
明白,你能再和我說一遍嗎?”
我這次一定好好聽。
絕對不能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湛宴捏了一下我的臉,又耐心的給我講了一遍。
我認認真真地聽著,大體也明白了要怎麼改,就好像是豁然開朗一樣,我笑著抬頭,“我明白了,謝謝小叔。”
“嗯,那你先改,我還有一些工作要處理,你有什麼問題就來問我。”
然後湛宴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架著比例完美的大長腿,認真工作。
我就在他的旁邊,所以會時不時看看他。
因此,改了半天,演講稿都沒有改好。
但是時間卻越來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