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聽不出來一點生氣,反而還有幾分看戲的意思。
我搖了搖頭,“小叔,他們兩個整天在公司裡什麼都不乾。”
“還想要讓我幫忙乾活,於是我就說乾不了的話就可以辭職。”
“我朋友是通過正常程序進來的,絕對不是走後門,再說了,我隻是一個實習生,我能有什麼後門??他純粹就是亂造謠。”
湛學鶴又不高興了,反過來質問我“含秋都懷孕了,身體不方便,乾不了什麼工作,她也不想這樣!!溫琴琴,你能不能對孕婦寬容一點?”
瞧他說得這句話,我都想給他一巴掌了。
我點了點頭,“對啊,所以她可以辭職,要麼請產假,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招其他的人進來,總不能因為她,整個公司都停滯不前吧??”
“含秋想要什麼時候請產假,輪得到你管嗎?你隻是個實習生!”
湛宴見我們兩個人爭來爭去,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眉目間浮現淩厲,給人強大的壓迫感,“行了,吵什麼?”
一瞬間,整個辦公室寂靜無聲,一根針落在地上都可以聽得見。
湛宴的手指,
有節奏的在桌麵上敲打了幾下,“學鶴,我是不是告訴過你,琴琴是你的嬸嬸!就算她現在是實習生,也有資格管這些事。”
湛學鶴身側的手,又一次攥緊,不服氣地瞪了我一眼,鼻孔因為憤怒而張大,就像是一頭氣急敗壞的牛。
湛宴完全無視,又繼續說“以後琴琴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你必須照做,哪怕她讓你辭職離開,你也沒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