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湛宴的眼神一下子就冷卻下去,陰鷙刺骨,令人不寒而栗,平日他生氣的時候才會這樣。
我不由地緊張起來,脊背冒出冷汗,手心也下意識地攥緊。
這種事,可不能亂說,而且湛學鶴還是他的侄子。
湛宴抿著茶水,搭在沙發上的手有節奏的敲打著,麵容冷峻如冰霜,看上去駭人。
片刻之後,他放下茶杯,“我知道了。”
“小叔,你要告訴齊柳阿姨他們嗎?”
湛宴彎起眼角,笑容就像是暖陽,好看又溫暖,“你想什麼呢?你不是說了嗎?都沒有證據,說了也沒用。”
聽到這個答案,我感覺到匪夷所思。
“小叔,學鶴是你的侄子,他很快就要給彆人養孩子了,你要袖手旁觀?”
湛宴側頭看著我,又揉了揉一下我的腦袋,“這麼擔心學鶴?舊情難忘?”
“我沒有!我就是覺得,他是你的侄子,身為他的長輩,這種事.....”
“這是學鶴自己選擇的,當然是要讓他自己發現,也要讓他知道,他失去了琴琴這麼好的女孩。”
湛宴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著我說的,他的眼睛裡也繾綣著無儘的溫柔,足以把我融化其中。
我臉紅地低下頭,“小叔,我過獎了,我沒有那麼好。”
我自己的缺點一大堆,說都說不完。
“誰敢說琴琴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