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宴斂著冰冷的眼睛,臉色不太好看,周身散發著一股幽寒的冷。
就連車廂的溫度也跟著下降了幾個攝氏度。
他開口問“之前不暈車,現在怎麼暈車了?”
“小叔,我.....”
“你老實說,怎麼回事?彆瞞著我。”
他的口吻不容拒絕,帶著強悍的霸道和震懾力。
我便把自己剛剛在辦公室門口偷聽到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嗤笑,淡淡看著我,“我就知道,那你是怎麼想的?”
對小叔肯定是沒有那種想法的,隻不過秦秘書看我們每天一起吃飯,就誤會了.....”
原本湛宴的眼神裡還帶著一些色彩,聽了這句話後,臉也跟著沉了下去,他輕輕點頭,說話也格外的冷漠寡淡,還夾雜著幾分生氣,“既然你沒有這種想法,這麼心虛乾什麼?”
“我沒有心虛,就是想要避嫌。”
“我看著你長大的,這還需要避什麼嫌?坐前麵。”
聞言,我也不敢繼續忤逆湛宴,又爬上了副駕駛座。
不過,至少和湛宴說開了,也告訴了他我的想法,這樣一來,他應該不會懷疑和亂想了。
我以為他要開車直接去科技展覽會,結果他停在了一家服裝店門口。
我疑惑地眨眨眼睛,“小叔,你要買衣服嗎?”
說話間,我特地看了一下湛宴今日穿什麼,他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衫,胸口的位置,繡著一個黑色的音樂符號。
這是我給他繡的。
我很少見湛宴穿白色的,一眼看上去,倒是讓他的麵容顯得越發清雋,眉目明亮乾淨,宛若翩翩公子,隻是身上的那一股疏離感,依舊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