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湛學鶴把我惹哭了,他就揉著我的腦袋,說“琴琴,聽話,彆哭了,小叔幫你教訓他。”
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都長大了。
我見到他的次數很少,他也很少再對我說這句話了。
現在看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
我乖乖的點了點頭,然後去找藥。
我打開了第二層抽屜,找到了一瓶藥,看了一下說明書,吃了兩顆。
湛宴把文件簽好字,我也拿著走了。
下午又在忙碌中度過。
下午和湛宴吃飯的時候,一切如常,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到了第2天,我興衝衝的來到公司上班,想要和湛宴彙報一下工作,結果來到他的辦公室,發現一個人也沒有。
我以為他今天來的比較遲,所以就在辦公室等了一會兒。
可是一直等不到他。
或許他今天有什麼事情,所以不來公司了。
畢竟老板是不用每天到公司的。
除非是有重要的事。
我看了一下工作行程,發現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客戶要來簽署文件,這也就意味著,他必須在場,不然的話,隻能推遲。
要是運氣不好,那個客戶心裡不爽,拒絕合作了,那麼這一單生意也就黃了。
我擰著眉頭,頓時有點犯愁。
現在隻能給湛宴打電話,和他說一下這件事了。
我找到了湛宴的號碼,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