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廚拿出了珍藏許久的一根火腿,切掉表麵之後,用特質的長刀片得薄薄的。
單吃鹹香濃鬱回味無窮,用來搭配哈密瓜、蘇打餅乾更是絕了。
夾進三明治裡也超級好吃。
火腿的骨頭也沒浪費,敲斷之後和雞肉一起燉,放入上個島買的新鮮蔬菜,鮮美異常!
宴會上,海賊們個個情緒高漲,沒人在意形象。
他們吃飽喝足還站上矮桌,做出各種誇張搞笑的動作,還有喝醉了抱著同伴親嘴的……
我默默拿出拍照電話蟲記錄,準備等他們酒醒之後拿出來嘲笑他們。
宴會進入後半段,也不知道是誰起了調,船上的海賊紛紛唱起一首歌謠。
歌謠的旋律很簡單,聽他們唱一邊我就能跟著哼,“呦謔謔謔,呦謔謔謔……將賓克斯的酒送到你身旁/像海風隨心所欲乘風破浪/在海的彼岸……”[注1]
配上這海風吹拂的夏夜,竟有種讓人忍不住想卸下心神的魔力。
總感覺,能來羅傑海賊團當臥底也挺好的。
***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就醒了。
我被分到和香克斯、巴基一個房間,房間裡原本隻有一個上下床床鋪,臨時給我掛了一個吊床。
配合著晃晃悠悠的海浪,我躺吊床上很快就睡著了——就是半夜聽見隔壁兩人迷迷糊糊的夢話,睡得不是很安穩。
趕在香克斯和巴基醒來前,我先洗漱了才去叫他們。
今天早上的早餐是清淡的白粥配醃菜、雞蛋,我快速吃完就去了船醫克羅卡斯的看診室。
想知道我哥到底得了什麼病,從他這裡著手最容易。
“謝謝昨天船醫大叔你幫我說話,雷利大叔才讓我留下……”
“我也會一些簡單的包紮,有什麼簡單的活你就讓我來做。”
克羅卡斯便讓我留下了。
前段時間羅傑海賊團與金獅子海賊團有過一場戰鬥,還有一部分船員身上的傷沒有徹底痊愈。我在海軍總部也學過一些基礎的止血包紮方法,能幫船醫打下手。
我包紮得又好又快,連係的蝴蝶結都比其他人對稱一些……克羅卡斯把傷員放心交給我,自己去製藥台忙活去了。
船醫先生的診室不大,有一個書架,上麵放著各種醫學書籍。
另外還有一個製藥台,給船員服用的藥就是在這裡製作的。
“克羅卡斯大叔你上船多久了啊?”
“一年多。”
“誒,我還以為你已經上船很久了!你和大家的關係都很不錯,大家都很聽你的話。”
“病人聽醫生的話,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克羅卡斯想到什麼,皺眉繼續說,“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老實聽我的話。”
“哈哈哈哈哈克羅卡斯你是在說船長嗎?”等待包紮的船員嬉笑插嘴道。
“我給你們也說過不能喝酒!!!你這傷口就是昨天喝醉之後亂來裂開的吧!”
船員連忙舉手發誓,“昨晚真的是一不小心忘記了,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喝酒了!”
船醫先生遞過來一瓶他剛製作的新藥,讓我用這個。
這藥一塗上去,船員就鬼吼鬼叫起來,“啊——克羅卡斯這是什麼藥?怎麼這麼痛?!”
“這藥是我專門為你們配的。”克羅卡斯淡淡回答,“能讓你們快速愈合的特效藥,越痛恢複得越快……你們不是想喝酒嗎,很快傷口愈合你們就能喝酒了。”
這一舉動,讓後麵排著換藥的海賊們紛紛瑟縮起來。
嘖嘖,果然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醫生!
這讓我想到一個好主意,“船醫大叔你可以在他們要服用的藥裡麵加入一種喝酒相斥的物質,讓他們隻要一聞到酒就暈倒不就行了嗎?”
“確實是個好主意!”
克羅卡斯來了靈感,跑製藥台忙活新藥去了。
總感覺傷員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我這邊快速處理完幾個被刺激得吱哇亂叫的傷員,就沒事乾了,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翻開,上麵有深淺不一的諸多批注。
船醫那邊似乎還需要挺長時間,便讓我把那本書帶回去看,免得留在診室讓他分神。
病房門上的小窗能看見船醫先生在製藥台忙活,卻看不懂那些瓶瓶罐罐都有什麼效用。
“你站在診室門口乾什麼呢?”
我被突然出現的香克斯嚇一跳,臉上佯裝鎮定,“我在看船醫大叔是怎麼製藥的,學習一下。”
“光看有什麼用,還不如之後專門找時間請教克羅卡斯大叔。”
“快快——我們今天再比試一場!”我被香克斯推著去了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