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實力不高,這個時候就算過去也確實是半點作用都沒。
“你們現在都去周圍看看,如果出現在我們島嶼附近的人,我們可以把他們救起來。多的實在是愛莫難助。”滕平道。
“是!”於是蛋島上所有的修士頓時分散開來,沿著整個島嶼巡邏。
大半夜過去,他們漸漸發現了一些不對。
好像無論外麵打的有多熱鬨,卻始終沒有人往蛋島的方向波及。
就算有一兩個往這邊飛的修士,也都是慌不擇路的滕家人。
抱著能救則救的心態,滕平對這些族人也都選擇了放他們進蛋島。
再讓他們進來的時候,滕平特意關注了一下,發現他們平平安安的進來了,並沒有和之前的金丹修士們一樣一進入島嶼的範圍就消失不見。
看來北前輩還是會區分敵我的。
他這邊救了人進島,其他巡邏的人不由紛紛圍了過來想詢問進來的這兩人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被救的兩人都受傷不輕,其中一個滕平白天還見過,正是隔壁鄰島的副島主。
忍痛給這兩人服了療傷丹藥,一直到他們緩過來後,滕平才詢問他們:“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那兩人在清醒後卻是忍不住落淚:“死了,都死了。”
“誰死了?”旁邊滕毓秀忙道。
“島主還有長老,他們都被那些邪修殺了,屍體全被喂了凶獸。我那個小孫子今年才測出金靈根,也被那些邪修帶來的妖獸一口吞了下去。滕平你快傳信給主島,一定要讓老祖為我們報仇!”
這兩人的失態讓蛋島眾人心有戚戚,最後滕平讓他們好好療傷,自己則叫其他人繼續去巡邏。
不過當他們一同離開時,滕平就發現大家夥一臉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你們想說什麼?”他乾脆問道。
滕毓秀已經憋了好一會兒了,“滕叔,你難道沒覺得有點奇怪嗎?連鄰島都被屠了,我們島好像一個邪修都沒看到。”
在他們看來,這種無故屠殺其他修士的都是邪修。
“是的,”另一人附和道,“我們島好像被遺忘了一樣。”
“是因為我們島比較偏僻嗎?還是那些邪修也覺得我們島很雞肋,連來都不願意來?”
麵對他們的疑惑,滕平自然不會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去,“這我不太清楚,你們先繼續巡邏吧。”
“等等,”滕毓秀卻不想那麼稀裡糊塗,“滕叔,之前兩次衝我們島來的修士……他們其實就是奔著我們來的吧,我們蛋島或許是那些邪修的第一個目標?隻是因為某些緣故他們沒能把我們怎麼樣。今天傍晚來的那七個邪修他們的憑空消失的,是在進入我們蛋島之後就無故失蹤,我全都感知到了。而據我所知,能讓七個修士同時失蹤的手段,應該就是陣法。我們島上有高人布下了陣法,並且品階還不低對不對?”
金丹修士都沒察覺甚至毫無招架之力,那得多高階的陣法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越想,滕毓秀就越覺得蛋島上有很大的秘密。
她至今都還記得四階靈藥田邊的陣法波動,而且後來她還從島上其他的叔叔嬸嬸嘴裡得知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島上住著一個外來的散修。可她至今卻沒見過那個散修的麵。
麵對滕毓秀的猜測,滕平很是茫然。
陣法?
他們蛋島周圍竟然有陣法?
可想到那些消失的人,滕平隱隱覺得滕毓秀這不靠譜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
“先彆想那麼多,這會兒大家先去巡邏救人。”滕平讓大家先散開道,他自己則在離開後,悄悄拐了個彎前往了北前輩的洞府。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這一次北前輩的洞府竟然開著,像是特意等他前來。
他當即飛身進入洞府,一進門就見北前輩正在喝茶,而她麵前的石桌上不多不少,整整齊齊放著十個儲物袋。
滕平瞳孔一縮,覺得有些荒謬。
感情那十個金丹真是北前輩殺的?
可同階之間的戰鬥哪會那麼順利,北前輩真的隻是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