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7.像紙片人過五關斬六將卻發現boss在看戲那樣絕望(2 / 2)

許諾:“那您的意思是……這支細胞劑是送給我了嗎?”

“當然!”白源不耐煩道:“真是蠢還廢話多!”

這能買多少個小麵包啊!

大喜過望,過會兒洗個手嗦嗦得了,許諾把針劑揣進兜裡:“少爺,你忍一忍,我要開始咯。”

沒等白源反應過來她把細胞劑揣著不用的目的,推進器引擎已經被許諾用隔熱板舉著放到腳踝處。

嗞——頃刻間,一股肉被燒焦烤熟的香味躥進兩人鼻腔。

被高溫熔化,金屬變成滾燙的岩漿,連同燒焦的人類組織一起,滴滴答答在地板上堆起幾攤灰燼。

光是看著都能感覺到幻痛,許諾看向這可怕酷刑的承受者。

早已汗如雨下,渾身上下的皮膚充滿不自然的紅和乾裂,身體狀況顯然已經處於崩潰邊緣,白源卻死死咬著嘴唇,愣是一聲痛呼也沒冒出來。

“少爺你這麼能忍疼?!”許諾肅然起敬:“痛就叫出來!這房間是隔音的,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哦我不是人,我是蠢東西。”

“沒有……”將嘴唇咬出血來,白源嗓子裡冒出幾個帶血的字眼,“沒有感覺……我……感覺不到疼,蠢女人,我是不是……徹底被汙染了?”

咦?

也?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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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不造啊!”圍著白源轉了一圈又一圈,許諾匱乏的黑水知識得不出結論:“感染了不是會陷入瘋狂嗎?你怎麼還能和我正常對話呢?”

她寬慰道:“可能是繩索捆到你某個動脈了,等鬆綁運動會就好了。退一萬步講,就算感染了又怎樣呢?你現在還能說話,說不定其實還有個十四神叫黑水神。帶來白水的神不願汙染你,是因為你是黑水神的眷屬。”

“再退一萬步,你不是本來就不想活了。說不定其實你是死神的眷屬死神正在等你呢。看開點少爺,現在我們同生共死,你死了我跟你陪葬,黃泉路上不孤獨!”

說著說著,許諾有點憐憫地降低了音量。

肯定是她的理智砝碼在起作用,但不能告訴白源。

因為她還記得在白源回憶中不斷減少的人影。如果兩人真的逃出生天,她不信白源不會覬覦她的雨滴。

但作為砝碼,她隻想選擇拯救自己想救的人。

並看不透許諾的真實想法,白源隻覺得這個女人的樂觀同愚蠢一樣令人匪夷所思:“我隻是不怕死!並不是想找死!誰需要你陪葬?!你的命和我的命能比嗎?還有這個世界上沒有黑水神!”

“好嘛好嘛,總之我會想辦法讓你活下來的,”許諾熟練地順毛:“看你這麼精神我就放心了,我去趟廁所,你彆害怕。”

“我害怕什麼?!你才害怕!你能有什麼辦法活下來,現在都是在靠我——”她撿起用完後扔在地上的細胞針,在傲嬌金毛的嘴硬中走向浴室。

自動感應,冰涼乾淨的水從水龍頭汩汩流出。

一直處於高溫環境中的燙傷在涼水的衝洗下緩解了許多,許諾長長舒了口氣。

她洗乾淨手,小心地在盥洗池中撕開細胞針的針筒。大概為了方便使用者處於極度虛弱的情況下使用,針管是生物皮材質,不灰變形但柔軟易撕。

針劑內壁還有一些殘留,許諾一點點沾著裡麵殘留的細胞液,把淡粉色的細胞液塗到燙傷的傷口上。

彆說,還挺有用。

就這麼用剩的一點點,手指上的血肉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複。

癢得厲害,她忍住去摳的衝動,美滋滋地往身上其它疼的地方也抹了一遍,把剩餘的細胞液用得乾乾淨淨。

“蠢女人——你在裡麵偷偷摸摸乾什麼!這裡是20層!難道你的雨滴是會飛嗎?!”安靜了沒十秒,金毛少爺又開始嚷嚷了。

還說不害怕。

許諾翻了個白眼,祈禱在繩索斷掉之前,白源彆又重新陷入瘋狂。

不過以這兩次的體驗來看,大多數的砝碼都可以恢複,但不能透支。比如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分出去的理智正在恢複。

逃出去之前,不行就再分點過去好了。

許諾離開浴室時,整個房間都蔓延著美拉德反應帶來的肉香味。

因為咽了下口水被白源罵了整整五分鐘,在許諾敷衍的道歉中,鋼索終於完全斷裂——啪。

金發少爺像一攤泥從柱子上滑落在地。

要長雞眼了!

檢查過燒傷在細胞針的效果下正在迅速複原,許諾將早已準備好的毯子一甩,連同電子饅頭一起,蓋住光溜溜閃亮亮的兩大塊熱氣騰騰的白饅頭。

也是在這一刻才知道自己身上居然不著絲縷,且全被一個貧民女人全須全尾一點不落下地看了個精光,白源簡直要發瘋。

許諾連忙摳了一點點理智出去,才讓熟透的金毛在罵罵咧咧中配合她用毯子卷好自己,一路滾到門口。

既然連鋼索都能燒斷,那麼門應才該也沒那麼難。

提溜著金毛卷,她滿心歡喜地走到大門前——梆!

撞上一堵牆。

還是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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