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一直在看資料分析案情,沒有留意到家裡早已被周淮煦重新打掃一遍。
所有的家居飾品擺放得整整齊齊,連地磚都乾淨得能透出光來。而她外穿的鞋子也被他拿去清洗,鞋櫃全部重新整理好。
阮糖看得目瞪口呆,心說自己把周淮煦圈在家裡當家政也太屈才了。
這樣人帥有能力又乾勁十足的小仙男。
隻應天上有,人間找不著啊!
周淮煦清雋的眉眼微彎:“上次我們去那位女導演的彆墅,她的屋子打理得乾淨妥帖。既然我是你請來的家政,肯定不能輸。”
他擺出一副要力爭當金牌家政工的模樣。
阮糖在心裡喟歎,他給自己的定位卡得太死了,可以當當彆的啊。
畢竟這世上除了家政工,還有賢內助。
阮糖的思緒飄飛,很快就被周淮煦拉了回來。
他認真地說:“等下我把你的那些拖鞋也洗了。”
阮糖順著他的手指方向望去,不遠處鞋櫃前擺放著幾雙女士拖鞋,有涼鞋款,還有毛絨絨的棉鞋款式。
最近天氣乍暖還寒,阮糖將它們拿出來隨意穿換。
她在家過得隨性散漫,難得周淮煦都照單全收。
她的眼裡溢出點笑意,下一秒,笑容微僵。
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拖鞋!
阮糖記起上次去章駿家勘察,發現他家鞋架上不止有一雙女士拖鞋。
章駿很有錢,多買幾雙鞋也無可厚非。
但他為人孤僻,深居簡出,很少有朋友去家裡做客,除了和他纏纏綿綿的梅太太。
說不準,他家的那些拖鞋也沒有清洗,長年累月下來,女士拖鞋上肯定留有腳掌紋。
除了梅太太的,難保還有彆人的。
仿佛抓住一絲生機,阮糖站起身,跑到周淮煦的麵前,眸光熠亮。
“周淮煦,你真是我的靈感繆斯!”
周淮煦纖長的羽睫眨了下,好似不明白她的意思。
他的麵容清俊,眼睛澄淨如水,乖巧又秀氣,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他的臉。
阮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柔軟的指腹感受到細膩肌膚的溫熱觸感,她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微微收回手。
她抿唇道:“那個……你最近做得很好,我決定給你漲一倍工錢!”
“哦?”周淮煦垂下鴉羽般的長睫,“可剛剛那個,是另外的價錢。”
他的嗓線清冽散漫,帶著點狡黠玩味,尾音微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