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位是……
奈良攬桂打量來人。
這幾名不速之客的臉上均帶著毫不掩飾的盛氣淩人的傲慢意味。
儘管一身忍者裝束,但是卻沒有佩戴護額。
僅僅隻有腰間的那塊紋字布帛,能反映出他們的真實身份——
“你們是守護忍十二士的忍者?”
秋道丁座也觀察到了那紋繪“火”字的暗色布帛,他的眉頭緊緊皺起,語氣不快。
誰都不樂意在興頭上時,被一夥沒長眼色的陌生人擾了興致。
“看來木葉忍者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孤陋寡聞嘛!”
為首的那名年輕忍者冷冷一笑道。
“我還以為你們這群從山裡出來的下賤窮鬼們,就隻知道怎麼向大名討錢呢!”
這話一出,奈良攬桂等人還好。
可猿飛阿斯瑪這個心高氣傲的“官二代”就站不住了。
“你們這些家夥在亂說些什麼啊!”
猿飛阿斯瑪憤憤地盯著來者,從腰間忍具包裡摸出一柄苦無,握在掌心之中。
“是想討打嗎?”
“猿飛下忍!”
奈良鹿野冷喝一聲。
“要是你家的猴子咬了你一口,你會咬回去嗎?”
猿飛阿斯瑪被老族長的這番奇妙比喻給繞住了。
“什、什麼意思?”
可猿飛一族的小猴子沒聽明白。
被諷刺為“猴子”的幾名守護忍,卻聽懂了。
“你——納尼?”
領頭的那名年輕忍者正欲上前一步,給這群來自木葉的山裡人些顏色瞧瞧。
可他努力想要邁動雙腿,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不僅是他,另外幾名守護忍也是如此。
隻見奈良鹿野身下的暗影猶如黑色彼岸花一般盛放開來,靈活無比的影之觸手以他為中心向著四麵輻射,精準無誤地捕捉到了對麵的每一個守護忍。
影子束縛術!
在這幾位守護忍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之前。
奈良鹿野便已經使用影子將他們定在原地了。
比起身經百戰的老族長,這群年輕的守護忍,簡直純潔懵懂得像是溫室裡的花朵一樣。
“不必跟這幾名守護忍一般見識。”
奈良鹿野神色平淡地邁步向前,其他幾位木葉忍者連忙跟上。
“我們從火之國大名這裡拿到了這麼多的戰爭物資。
“讓大名略微表達一下心中的不滿,也沒什麼。”
自始至終,奈良鹿野都沒有與這幾名守護忍有過正麵對話。
世間最高的輕蔑,是無言。
而且是連眼珠子也不轉過去。
感受到自尊心的嚴重受創,年輕忍者麵色漲紅,氣急敗壞地想要說些什麼。
“你——唔!”
影子絞首術!
一條漆黑的影子手掌皮鞭似的向上猛抽,乾淨利落地甩在了這名年輕忍者的臉上。
影子手掌在將他的嘴巴死死捂住的同時,也發出了一道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耳光聲。
啪!
感受著臉上傳來的微麻痛感,這位年輕頭領徹底瘋狂。
但他掙紮了一大半天,連撼動影子束縛術都沒辦法做到,隻能發出“嗚嗚”的可憐悶哼。
其餘幾名守護忍見到領袖落得如此,愣是一句狠話都不敢再說。
奈良鹿野等人心平氣和地離開了大名府。
“就在這裡分彆吧。”
奈良鹿野與奈良攬桂站在一起,向著另外幾人示意道。
“我們還有額外的任務需要去做。
“亥一、丁座,看好這幾位孩子,不要讓他們惹出什麼麻煩來。”
“我們才不是孩子!我們已經是正式下忍了!”
猿飛阿斯瑪很不高興地說道。
“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我最擔心的就是你這個小家夥。’
奈良鹿野沒在意猿飛阿斯瑪的話,隻是向山中亥一與秋道丁座點了點頭。
‘要是三代目的親兒子真的在京都惹出了什麼事端,那才叫真正的麻煩……’
為人嚴謹的山中亥一保證道。
“我知道了,鹿野大叔。”
心寬體胖的秋道丁座則伸了個懶腰。
“孩子們,一起去大吃一頓吧!”
脫離大部隊後。
奈良攬桂跟在老族長的身後,向著京都某處前進。
“族長,剛剛那幾名忍者,就是所謂的‘守護忍’嗎?”
不得不說。
剛剛那幾名連名字都沒有的醬油忍者們。
讓奈良攬桂對於守護忍十二士這個本就印象不多的忍者組織,感官上變得更糟糕了幾分。
“是的,那些人腰間纏著的布巾,就是‘守護忍十二士’的身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