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究是不願意委屈她。
見靳恒答應,柳清舒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非要今天就去出去,我就是說一說。”
“我知道。”
靳恒收拾碗筷的時候,柳清舒又走到窗邊去了,她突然想到什麼,扭頭道:“阿恒,我還沒問你,我高考考了多少分?”
“683。”
“真的嗎?”柳清舒語調一下拔高,驚喜望過去,“比我最後一次模考還要高啊?”
沒有辜負她沒日沒夜地努力。
“嗯。”
柳清
舒突然有點傷心,不想往下問了。
考了這麼高的分數,妥妥上R大了,那時候就可以和他在一座城市,可是她都“消失”了,還說什麼?
靳恒看著柳清舒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沒有解釋。
柳清舒午休的時候,靳恒給李阿姨打了個電話。
李阿姨告訴靳恒,小樂樂剛剛醒了,乖乖吃完午飯後,又回房間睡覺了,沒有什麼突發情況。
倒是李秘書,來了家裡一趟,說有事找靳恒,見他沒在家又走了。
靳恒把李秘書從黑名單拉了出來,給他撥通電話,言簡意賅交代了兩句,掛掉電話。
李秘書謝天謝地,拿上要處理的文件,就往新都花園趕。
他進電梯就給靳恒打電話。
電梯打開,李秘書隻走出來一小步,離門口遠遠地,生怕自己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要想保住飯碗,必須要有職業素養!
靳恒打開走出來。
兩天不見靳恒,李秘書都快認不出來了,視覺受到不小衝擊。
昔日裡不苟言笑,穿著嚴謹西裝的靳恒,此時是一身減齡的白色休閒服,氣質突然從淡然沉穩變得有些清朗陽光。
什麼情況?怎麼感覺在裝嫩?
“文件帶過來了嗎?”靳恒問。
“帶來了。”李秘書立刻回神,把文件遞過去,“這一份是高新區那邊的合同,已經確認了,需要你做最後簽字,我送去李總那邊交接,這份是——”
李秘書一份份說著,靳恒快速簽下名字,簡單做安排,隨後又道:“這幾天的工作,改為線上傳給我。”
“我明白。”李秘書檢查了下,合上要拿走的文件,裝在牛皮袋裡,又把要簽署的文件給靳恒。
靳恒正簽署著,裡麵突然傳來一道女生:“阿恒?你又去哪了?”
李秘書加快了裝文件的速度,恨不得趕緊離開。
站在他麵前的靳恒沒有回話,好似沒聽到那一聲呼喚,隻是有些急躁問:“還有哪一份?給我。”
李秘書動作那叫一個快,慌忙遞過去:“這一份是——”
他還沒說完,靳恒拿過去快速自己看。
“阿恒?”那一道女聲再次傳來,好似越來越近。
李秘書見靳恒沒動靜,他也當沒聽到。
靳恒看完文件,快速又簽名。
“你在外麵嗎?”柳清舒口渴想喝水,起床沒見靳恒,她出來後看到門開著,好像看到有人影,卻遲遲沒人應。
柳清舒往門口走,見靳恒沒應她,也有點慌了:“阿恒?你在嗎?”
李秘書看著越發煩躁的靳恒,縮了縮脖子提醒:“靳總,好像有人叫你?”
他的話音未落,靳恒驟然止住動作抬頭,眼眸緊縮望向李秘書,裡麵萬分湧動的情緒。
李秘書被他這副樣子嚇到了,徹底不吱聲。
他想扇自己一巴掌,多什麼嘴!
“你也能聽到她的聲音?”靳恒說話的時候,手指收緊,尾音有些顫動。
李秘書:“啊?”
他又不耳聾,那麼大聲音在叫名字,怎麼可能沒聽到?
“我問你話。”靳恒幽深的黑眸盯著他,固執追問,“你能聽到她的聲音?”
這就證明,柳清舒不是一直存在他的視野裡!
“我——”李秘書剛出口,靳恒的身後就出現了一個女孩,一張巴掌臉乾淨透亮,水靈靈的,一看年紀就很小。
李秘書把接下來的話卡在喉嚨裡。
好家夥,他果然猜對了。
金屋藏嬌,還老牛吃嫩草!
靳恒注意到了李秘書的視線,他轉身,看到柳清舒已經走出來。
她看到李秘書,有點不好意思,一臉愧疚看著他,不敢再說話。
而李秘書神色尷尬,像是撞破了不想看到的畫麵,但眼神還是止不住去觀察柳清舒,臉上就差寫著八卦兩個字。
靳恒則因為驚喜交織整個人僵僵杵著。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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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書見靳恒沒動靜,他也當沒聽到。
靳恒看完文件,快速又簽名。
“你在外麵嗎?”柳清舒口渴想喝水,起床沒見靳恒,她出來後看到門開著,好像看到有人影,卻遲遲沒人應。
柳清舒往門口走,見靳恒沒應她,也有點慌了:“阿恒?你在嗎?”
李秘書看著越發煩躁的靳恒,縮了縮脖子提醒:“靳總,好像有人叫你?”
他的話音未落,靳恒驟然止住動作抬頭,眼眸緊縮望向李秘書,裡麵萬分湧動的情緒。
李秘書被他這副樣子嚇到了,徹底不吱聲。
他想扇自己一巴掌,多什麼嘴!
“你也能聽到她的聲音?”靳恒說話的時候,手指收緊,尾音有些顫動。
李秘書:“啊?”
他又不耳聾,那麼大聲音在叫名字,怎麼可能沒聽到?
“我問你話。”靳恒幽深的黑眸盯著他,固執追問,“你能聽到她的聲音?”
這就證明,柳清舒不是一直存在他的視野裡!
“我——”李秘書剛出口,靳恒的身後就出現了一個女孩,一張巴掌臉乾淨透亮,水靈靈的,一看年紀就很小。
李秘書把接下來的話卡在喉嚨裡。
好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