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警員,杜局長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模樣漂亮精致,眼神卻堅毅的小姑娘。她這套東西他在一些具有心理學常識的刑警那裡見過,但是她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怎麼會知道這個方法呢?
二端不是沒察覺到杜局長審視和探究的眼神,但是眼前形勢緊迫,她根本也顧不得太多。反正就算她表現出那麼一點兒特彆,也說明不了什麼吧?起碼她不覺得有人會想到她的重生的。
“我看你們一夜都沒休息好吧?我叫人送你們回賓館,二十四小時保護你們,你們好好休息一下,一切等我消息。”杜局長知道這幾個孩子來曆都不簡單,出了這檔子事兒,雖然不是他主觀意願,但是多少他是有責任的,畢竟老朋友剛拜托他關照,就出了綁架這檔子事兒。
還是等,也隻能等。二端等人做不了彆的,即使有深深的無力感,他們也隻能聽從安排,回到酒店休息。
吳昊和喻航也和李健一起被他們接了回來,他們還是覺得大家呆在一處,心裡才穩當。
李健又驚又嚇的,特意找來照顧他們的醫生,給他吃了點兒安眠藥,他才勉強睡去。還特意叮囑型子有消息了一定叫醒他。
型子看著李健憔悴的樣子,心裡不落忍,一再安撫他有信兒肯定叫醒他。
剩下的人在另一間屋子裡麵麵相覷,都沒想到一場冬令營罷了,會演變成現在這樣。
“雖然我煩那個許嘉諾,但是我也不希望她被撕票兒。”吳昊已經知道的事情的全部,他首先認為是和他發生爭鬥的那夥人的朋友或者同夥兒的報複行為。
為此,對無辜受連累的李健和許嘉諾感到有點抱歉。
畢竟他和喻航在醫院住著,有專人照管他們,而且去醫院綁人也不太現實。所以左看右看,李健和許嘉諾都像是替罪羊。
型子一看就知道他想啥呢,趕緊打住他的自責。
“你彆胡思亂想了,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估計這裡頭另有內情。”型子的心頭一直縈繞著今天在李健病房他和二端的對話,綁匪裡頭有李健認識的人。
這個“熟人”是否也認識他?認識小妹兒?認識魯中南,甚至吳昊呢?
可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采取這麼極端的方式?又或者,一切都是惡作劇?
如果真的是惡作劇,那就太好了。不管怎麼樣,沒有人希望許嘉諾出事兒。
即使不喜歡她,也不會希望她有什麼三長兩短的。
“內情?還能有啥?”吳昊屬於單線思考的生物,太曲裡拐彎的東西他這會兒思考不了。一點兒都不像他那個雞賊的爸爸。
“說起這個來,吳昊,你應該向你爸求助了。”二端漆黑的眸子篤定地看著吳昊,人都說貓有貓道,狗有狗道。如果真是混混犯的事兒,說不定吳昊的爸爸會比警察更快查到點兒什麼蛛絲馬跡。
“我爸?你們不是不讓我以暴製暴麼?”吳昊還惦記著之前他就想找他爸給他出頭,硬生生被二端攔下來的事兒呢。
“這次不一樣!現在是窮則思變。”二端早就放棄和吳昊講道理了,還不如直接打給吳昊他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