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端是有些豁出去了,他這是想跟她比一比誰臉皮厚呢!
好,她這個老司機倒要看看小鮮肉是能翻起多大的浪來!
被他壓製的手不再被動,反而主動握住了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即刻就聽到小鹿哥哥悶哼一聲。
二端得意,就你這沒開葷的童子雞,也敢來撩撥本司機!
但小鹿哥哥到底也不是吃素的,已經被二端招呼了,他當然不能不回禮。
手腕一翻,就掙脫了二端的手,大手從二端毛衣的下擺就探了進去,直奔重點。
沒想到小鹿哥哥還有餘力與她繼續過招兒,二端胸口怦怦直跳,想把他作亂的手拉出來,卻絲毫沒作用。
既然如此,就彆怪她不客氣了。二端另一隻手開始又捏又搓的,折騰得小鹿哥哥額頭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俗話說,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
狐狸是魯中南,好獵手嘛,自然的咱們二端。
魯中南終於是鬆開了二端的嘴,貼著她喘氣,那原本處於主導地位的手,現在變得沒有半點兒力量,他虛弱得像一個病人。
“哼哼,服不服,我就問你服不服?”
二端手上用力,一副小人得誌的囂張模樣。她可是提醒過他的,不要欺負她,可他非是不聽呢。
現在好了吧,現眼了吧?還不是得乖乖的任她予取予求?
一邊逼問著小鹿哥哥,二端還壞心地在他飽滿的嘴唇上咬了兩下,沒見血,但是留下一串牙印兒,這是報複他之前啃得她缺氧還不鬆口。
可是她以為是懲罰的動作,卻令小鹿哥哥有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半眯著眼睛,神情竟然有幾分脆弱的誘惑。
二端彆開眼,強迫自己彆看他那張惹人犯罪的臉,男色誤事兒!
“寶貝兒……我難受。”
小鹿哥哥眼睛像是從深不見底的冰湖裡撈出來的黑曜石一般,蕩漾著水汽,卻又自有一股凜冽的氣質。
二端感覺到他的手在她衣服裡頭亂竄,四處點火,點完就跑。
兩個人其實都不好過,偏都憋著一口氣,一股勁兒,想讓對方先倒下。
“快說,說你服了,我就放過你。”
二端壓下嘴邊快要溢出來的哼哼,咬著牙逼問小鹿哥哥。
魯中南額頭抵在二端肩膀上,大口地喘著粗氣,他此刻願意做她的奴仆,做她的馬兒,隻求她能彆折磨他了。
也不知道是誰先把握不住重心的,互相牽製的倆人歪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就算是這樣,二端都沒饒了小鹿哥哥,依舊掐著人家的要害,予取予求。
魯中南被一種忽冷忽熱,一上一下的感覺控製著,他眼底泛起紅血絲,貼著二端花瓣一樣清甜的嘴唇,呢喃道:“服了……寶貝兒,我服了。”
這話聽在二端的耳朵裡,已經像是蒙著好幾層布一般朦朧,實在是興之所至的時刻,小鹿哥哥的嗓音有著足以讓她的耳朵懷孕的魅力。
因為這一句性感的呢喃,二端手上一緊一鬆,便給了小鹿一個登峰造極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