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是一碼事,原則是另一碼事。
本來她跟小鹿哥哥就不能經常見麵,這樣的感情更需要她用心去維係,她要比彆人更加注意和異性的交往。她要考慮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小鹿哥哥的感受。
所以對於封清涼退房離開,二端不置可否,封清涼完全沒有等來二端的關切。
二端不去管封清涼,但是她也沒閒著,原因是曹寄蕊打聽到她的學校和住哪一棟宿舍,居然跑到學校來找她了。
看著跟娛樂記者似得在她宿舍樓下蹲守的曹寄蕊,二端覺得太陽穴跳了跳。
自打那次慈善晚宴,曹寄蕊裝暈的事情之後,二端沒再去關注她,因為忙著學業和工作也沒工夫去參加任何社交活動,倆人就沒有碰上。
不知道曹寄蕊為什麼非得在她這一根麻繩上吊死,二端對於她纏著自己這件事兒表示不理解。
“你們先上去,我跟她說兩句話。”
被曹寄蕊叫住,二端隻得讓冷豔她們先上樓,打算把話和曹寄蕊說清楚,讓她不要在自己身上白費力氣了。
“你自己沒問題嘛?”
冷豔不放心地看了曹寄蕊一眼,她總覺得這姑娘不像是和二端有交情的樣子,不然也不可能沒有二端的聯絡方式,跑到宿舍樓下堵人了。
“沒事,你們先上去,我等下就回來。”
二端安撫了一下擔心的冷豔,曹寄蕊有求於自己,還不敢得罪她的。相信她這段時間已經把自己的情況摸透了,對於曹寄蕊那麼想改變命運的人來說,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她都不會放過,所以更不可能傻傻的跟自己交惡。
從始至終,曹寄蕊都安安靜靜地等著二端,看她的室友終於離開了,她張了張嘴想說話。
“我們去奶茶店坐一坐吧,我和你談一談。”
二端下決心今天把曹寄蕊的事兒解決掉,不然她總覺得自己能成為她的跳板。
曹寄蕊自然求之不得,跟著沉默著的二端去了奶茶店。
倆人各自點了一杯奶茶坐下,曹寄蕊喝了一口撇了撇嘴抱怨道:“咱們國內的這也能叫奶茶?”
二端扶額,心說,大姐,知道你是從國外回來的,外國好,外國妙,外國呱呱叫行了吧?
“你說吧,你到底纏著我想乾嘛?”
完全不接曹寄蕊的話,二端覺得她們之間從始至終就不是一路人。還是直奔主題吧,簡單粗暴些好,不然她怕再跟曹寄蕊呆在一起她失去耐性。
曹寄蕊愣了一下,放下手裡的杯子,身體向前傾,看著二端道:“你知道伊森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這次如果能夠成功跟京城的商業巨頭建立關係,達成合作的協議,那伊森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地位就會水漲船高。所以,我想請你幫忙。”
曹寄蕊說的認真,二端不動聲色。問道:“我能幫你什麼?”
“你隻要幫伊森引薦一下就行啊,看在你家和魯中南家的麵子上,彆人都要給你三分薄麵的。我這個要求並不難啊,你為什麼就總是拒人於千裡之外呢?”
說著說著,曹寄蕊也有諸多的不滿,明明就是一點小事情,周端端舉手之勞罷了,可她就是不願意幫忙。真是小氣至極。
“可是為什麼要幫你們呢?”
二端對於曹寄蕊的邏輯感到無奈,互相幫忙的是朋友,曹寄蕊覺得她們是朋友麼?連點舊交情都沒有好吧?這得多大的臉,好意思提出這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