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正想客套幾句,江綰卻恍若局外人一般,非常瀟灑地離開了。
離開輔導機構,江綰直奔市中心,某酒店。
她背著書包進來時,前台輕車熟路給她拿了張頂層總統套房的門卡。
“沈先生等候已久。”
“知道了。”
江綰熟練地上了最頂層,才進門就拉開書包拉鏈。
一絲不苟的最古老款式書包內,露出黑紅色絲襪,以及其他輕薄的小衣服。
她換好,走進昏黑房間。
“哥哥,想不想我。”
鬆軟寬闊的大床上,男人僅圍了一條浴巾。
即便光線暗著,她也能瞧見那調教有方的腰身,輪廓分明的薄肌。
她赤著腳一步一步,主動跨坐在男人身上,一隻小手攥住他的脖頸。
“處理了一點事情,來晚了。”
再一秒,男人翻身而起,女上位瞬間變成男上女下。
沈熄兩根手指挑起薄紗,順著她細膩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上。
“你來晚了,我要懲罰。”
“哥哥可以把我綁起來然後狠狠打我嗎。”
她極興奮地勾著唇角,露出粉嫩的小舌。
沈熄眸色沉了下,“現在知道叫我哥哥了?”
江綰彎著眉眼笑的乖巧。
沈熄的確是她異父異母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當初她媽媽攀上沈家之後,她就搬過去跟沈熄還有沈爸爸住在一起了。
她在成年時的那個雨夜偷偷爬上沈熄的床,趁著男人被彆人算計下藥的時候。
然後很明顯的,讓她得逞了。
“要是那群學生知道,平時正顏厲色的江畫家,私底下喜歡給男人當狗,不知道會如何做評。”
“無所謂啊,反正在那群同事嘴裡,你總是開豪車來接我,我早就變成某位不知名老板的秘密情人了。”
男人的吻如狂風驟雨,順著她的鎖骨一直往下。
江綰和方才在畫室中判若兩人,最後以她體力不勝收場。
她躺在床邊,看著再次走進浴室的男人,目光越來越深。
再次醒過來時,正值傍晚。
沈熄已經離開了,偌大的房間隻亮著床頭的氛圍燈。
江綰撐身坐起,餘光中瞥見一張隱隱反光的卡片。
她順勢望去,那是一張銀行卡,以及寫了留言的字條。
“裡麵有一萬塊,最近半個月彆聯係我。”
嘖,男人真是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東西。
但這種馬,能忍半個月?
腹誹間,江綰猛地響起。
前幾天似乎在微博上麵看見,沈家給沈熄物色了未婚妻,兩人預計這個月訂婚。
所以,是去忙訂婚的事情了?
江綰管不著。
反正她睡了爽了,也拿到哥哥給的零花錢了。
收拾東西打車回大學畫室,江綰才進屋就精疲力儘整個人栽倒在小沙發上。
正當她放鬆身子,手機鈴聲突然不合時宜響起。
江綰才接起,帶著算計的笑聲便傳進耳朵裡。
“綰綰啊,這個月是不是忘記給媽咪打錢啦?媽咪都要吃不起飯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