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凝兒隻因這一句“受委屈了”,心間一顫,握著繡帕的手指更是糾纏地緊,她白嫩光滑的手背已經捏得發紅。
南宮恒眼色一凝。
轉頭對著紫蘇說道:“既如此那你便聽嫂嫂的就是,無須改口。”
南宮恒神情又恢複如常。
紫蘇訝異於他變臉如此之快,但還是應下,“是。”
車廂霎時間,又變得異常安靜,紫蘇不敢說話,南宮恒在等虞凝兒說話,而虞凝兒則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
隻因為剛才那句委屈,她便突然傷感了起來,在國師府除了詆毀與輕賤外,從沒有人說過她委屈。
虞凝兒眼含水霧,眉似青峰,抬眼間媚色儘顯,直視於南宮恒,見那如同天工雕刻的俊俏臉龐,不由得輕咽了下口水,紅暈再次爬上臉頰。
原本想好的說辭,在這一刻竟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隻能支支吾吾地說道:“不......委屈。”
南宮恒嘴角微勾,轉頭便斂起笑意,對著紫蘇說道:“嫂嫂在將軍府的吃穿用度,都按照國師府一樣的來,若是不夠,隻管去賬房支用,不可讓嫂嫂再受委屈。”
“啊!是!”
紫蘇不敢再直視南宮恒,低頭應道。
但虞凝兒在聽到這話之時,心中的那團感動,瞬間凝固。
南宮恒如此囑咐,我不過是因為她是國師府最受寵的大小姐,可她......
罷了!
如今隻有走一步看一步,或許根本輪不到謊言戳破那天,她就會被南宮將軍休棄。
“嫂嫂,將軍府到了。”
就在虞凝兒想得出神之際,馬車已經安穩停下,她輕輕撩開了紗簾的一側,從縫隙中看了出去。
將軍府外站了兩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