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瓏月一聽到南宮沉的名字,也瞬間激動。
“你這個毒婦!設計陷害我的兒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王瓏月在那裡倒打一耙,顛倒黑白,李嬤嬤也聽不下去,於是站到虞凝兒的身前。
“毒婦?我家小姐可是陛下欽點的誥命夫人,豈容得你一個二房的在此大呼小叫!”
虞凝兒雖不是從小栽培的當家主母,但李嬤嬤可是在後宅輔佐主母二三十年的人,言語間氣勢拿捏得剛好。
“老夫人,您快看看,這新婦這才進門多久,她身邊的老媽子都可以這般盛氣淩人,這要是日子久了,中饋真交到她的手裡,我們在這將軍府的日子,可就沒法過了!”
王瓏月將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本事發揮得倒是淋漓儘致。
此次老夫人生病都是二房照看,在老夫人心裡,王瓏月就是個好的,她說什麼老夫人都照收不誤。
老夫人拍了拍王瓏月的手,說道:“隻要我還是這將軍府的老夫人,這中饋就不會落入旁人之手,二媳婦你放心!”
“朧月謝過老夫人!”
王瓏月得意地笑著。
虞凝兒在一旁看著這二人在這裡一唱一和,著實覺得虛偽至極,因昨夜之事,虞凝兒心情本就欠佳,她必須得想辦法緩和與南宮策之間的關係。
至於南宮恒......
就以此保持距離,也不算是件壞事吧。
她後麵也沒聽見王瓏月和老夫人又說了什麼。
“老夫人今日受累了,凝兒就先退下了。”
一刻也不想多呆。
三人離開後,紫蘇吐槽道:“這二房的人比國師府的姨娘還要讓人討厭。”
虞凝兒捂嘴掩笑:“不可妄言。”
“關於中饋之事,小姐怎麼想?”李嬤嬤今日是看明白了,二房的人是不會教出中饋。
可哪有當家主母不執掌中饋的道理?
“嬤嬤,他們會交出來的。”
“小姐是有什麼計策?”
李嬤嬤難得見虞凝兒如此篤定。
“沒有,但是他們的兒子還在啊牢裡。”
虞凝兒僅此一句,李嬤嬤便聽明白了,隻有紫蘇還在茫然地來回看。
怎麼現在小姐說話,她也聽不懂了?
“嫂嫂......”
突然一道怯生生的聲音從她們身後響起。
虞凝兒回過頭便看見正小跑過來,有些氣喘的南宮知知。
“知知?”
虞凝兒對她沒有什麼印象,隻記得敬茶那日,她有好心出言提醒,後麵二房作妖,她都縮在不起眼的角落,或者隱在人群之中。
“嫂嫂,母親她......她......”南宮知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什麼。
“你彆急,有什麼事慢慢說。”
虞凝兒太過於理解南宮知知的這副模樣,與她之前,並無差彆。
她在害怕,但是是什麼讓她害怕呢?
南宮知知想說又不敢說,憋得滿臉通紅,眼淚也氤氳在眼眶中。
最後,她隻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