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神的第十八天(2 / 2)

陪,指五條悟吃,他看著。

為了不讓小孩哭,五條悟隨手在醫院揪了個四級咒靈,給他當玩具。

不愧是天與暴君帶的小孩,見到醜了吧唧的咒靈壓根不帶怕的,甚至還玩得很開心。

然而嬰兒是安靜不了多久的,他從晚飯到現在一直沒有喝奶,感覺到餓後,就哭了起來。

五條悟:“……”

煩呐,他就不該圖好玩帶這小崽子出來。

傑跳到餐桌上,拍拍小惠的臉,手掌從幼稚臉上穿過,並沒有起到安撫作用。

“他餓了。”傑說,“我們快把他送回去吧。”

“好吧。”五條悟拎著小惠的連體衣帽子站起來,無視其他人的眼神,回了醫院。

那麼問題來了,小崽子的爹媽現在在哪個病房?

不想找人的五條悟直接攔了一個路過的護士,把哭泣著的小孩交到她手裡。

“這小孩是禪院甚爾的,他現在估計在病房陪老婆,我走啦,拜拜!”

被嚇了一跳的護士:“?!?”

“等一下!”她想喊住他,但少年眨眼間便不見蹤跡。

“啊,果然幼崽這種東西還是彆人來帶比較好。”五條悟溜到巷子裡,伸了個懶腰。

“可是悟也是從幼崽長過來的哦。”傑說。

“老子小時候才沒有那麼煩!”五條悟把小小隻的傑捧在手裡,“老子小時候可讓人省心了,你說是不是,傑?”

“……從某種程度來說,確實比其他的孩子更令人省心呢。”

從不哭鬨,也不闖禍,一直安安靜靜的,像一個脆弱的瓷娃娃。

隻有靠近了才知道,他是不屑於與他人交流,也看不上彆人奉上的寶物。

或許悟小時候也有很想要的東西,但他從不開口,彆人也無從猜測。

……看起來很省心,但事實上比其他孩子加起來還要難照顧啊。

“叮鈴鈴……”這時,五條悟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就掛掉了。

然後電話又打了過來。

“……轍,大半夜的,你最好有重要的事要說。”

“我要死了……”手機中傳出的聲音很虛弱,“我發短信你也不回…救救啊……”

五條悟:……啊?

……

五條家的私人醫院,蒼白的燈光鋪滿整個病房,光亮的地磚倒映出床上奄奄一息的人。

“……憋拍了……”五條轍無語,“我都快亖了,能認真點嗎?”

“你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五條悟繼續拍照,“來,比個剪子。”

“……”五條轍抬起包成粽子的手。

五條悟看了看那粽子手,又看了看自己比的“耶”,隨即把手掌張開,包住粽子手。

“好耶,石頭剪刀布,老子贏了。”

“……我tm現在在回光返照!彆玩了你!”五條轍說著說著就吐了口血,乾淨的病號服都被染紅一片。

“好吧,看在你快死的份上。”五條悟在隔壁的空病床坐下。

“是誰要殺你?”他問。

“應該不是衝著我來的。”五條轍回答,“最終目標應該是你。”

“想殺老子的人多了去了。”五條悟聳聳肩,“這次又是哪個勢力的啊?居然能想到從彆人下手,有腦子哎。”

“勢力不明。”五條轍看著天花板,他脖子上打了石膏,也隻能看天花板了。

“對方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混進了高專,沒有觸發警報,估計是登記過的人。”

“那就是總監會的人?”

“有可能,但我傾向於是詛咒師。”五條轍說,“術式可能是降靈術,或者傀儡術之類。”

“哦?這麼說,襲擊你的是熟人?”五條悟好奇地挑了下眉毛,“你就不懷疑是那個人叛逃了嗎?”

“不懷疑,他是我學生,天賦好不內卷,三觀正懂禮貌,沒道理叛逃。”

“評價這麼高的嗎,是哪個,幾級了?”

“佐竹大生,三年級,二級咒術師。”五條轍說,“他的術式是強化一類,實力和自身體術,還有實戰經驗掛鉤,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畢業前應該是可以拿到一級證書的。”

“但他出意外了。”

“對。前段時間,他和另一個同期一起出任務,因為窗的觀測出錯,準一級咒靈變成準特級,他們一死一傷,佐竹在醫院住了很久。

“我懷疑那場任務是被動了手腳的,佐竹出來的時候應該已經死了,但被做成了傀儡之類的東西。”

“說白了,就是懷疑他不是本人嘛。”五條悟說,“轍好遜哦,出事了才懷疑。”

“……我又不是六眼,要不是他提前出院很反常,我可能要等倒架在自己脖子上才會懷疑了。”

提起這個,五條轍眼中閃過一絲陰厲。

要是假冒佐竹大生的人止住了氣,正常出院,而且沒有突然向他訊問過和少主相關的話題……他還能及時反應過來,找機會逃出生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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