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雪既然知道了這些事情,自然不能當做沒有聽到。
“若真打算和離,肯定是有辦法的。”她想了想,望著宗珂:“威逼利誘。”
宗珂的紅蓋頭被她放在一邊,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錢我不缺啊,關鍵是給多少。給多了我肉疼,給少了他們肯定不樂意。”
“你覺著多少合適?”蘇映雪看向季溢姑姑。
她姑姑連連擺手:“兩位可使不得,那家子人貪得無厭的,若是讓他們知道兩位想幫我,定然獅子大開口。”
她當初是被季溢的爺爺賣給夫家的,被欺壓的久了性格就懦弱的很。
蘇映雪和宗珂跟她說了會兒說不通,今日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說這些。她們得出去了,按照規矩宗珂要自己在新房裡頭等一會兒新郎官才行。
回王府的路上蘇映雪將這事兒跟軒轅容深提了一下。
他想了想道:“季溢的姑姑也並非帶不走女兒,你不是聽她說,那男人在她服刑期間又娶了個女人,雖然已經休了,但是依舊保持著曖昧關係嗎?”
他對天朝的國法比蘇映雪熟悉,說道:“本王記得婚姻法中有一條規定,男子若是背著妻子養外室,妻子不堪受辱選擇和離,便可以根據情況帶走孩子。”
“有這個規定?那可以直接打官司啊。”
“雖然有這樣一條規定,其作用也純粹是給女子增長底氣的。這種事情還沒有過先例,瞧著旁人可憐幫一把自然無妨,但也得那人值得你出手相助才是。你不是說了,那婦人很是懦弱,與自己切身相關的事情都那般懦弱,旁人要如何幫?”
現實就是這樣,孩子不是獨立的個體,而是夫家的私有產業。
和離的女子都很少,彆說還想帶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