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航感動地拉住娜塔莉的手。有一個善解人意且智慧體貼的未婚妻就是好。有問題就該大家一起頭疼!
當晚回去後,伊達航就單獨將其他兩人約了出來,無法到場的降穀零也通過線上連線的方式出現,四人開始就這件事展開了討論。
聽完伊達航的敘述之後,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不可置信,尤其以鬆田陣平最為震驚。每天一起上下班的小夥伴什麼時候背著他偷跑了,他怎麼不知道?!
“這不可能!我每天都和Hagi在一起,沒看到他有什麼不同的啊!那家夥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人際交往範圍超廣,但真正深交的人也就那幾個大家都熟悉的。他要是真和其中一個發展了點兒什麼,我不可能發覺不了。”
“更何況按照班長的說法,那個未知對象就不是個日本人。班長要是說他真的想不開要對雅紀下手了我還信,但是找其他人?我了解他,這絕對不可能!”
另外幾人看著眼前拍著胸脯保證的某卷發警官,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鬆田陣平這家夥在心裡居然是這麼想他家幼馴染的嗎?要是有一天萩原研二的名聲壞掉了,絕對有他這個摯友貢獻的一份力。
不過一想到過去那兩人開玩笑,用言語互相攻擊時,萩原研二也挺損的……那對損友之間的事還是交給他們自己解決吧,重點還是回歸當下萩原研二的新男友這件事上。
降穀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Hagi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認識外國人。他現在不是有在幫深穀先生做事嗎?Sakaru公司那邊的合作夥伴,有不少是外籍人士吧。而且他們現在擴張之後,也逐漸開拓了海外業務,外國同事也有不少。或許就是在工作中結實的也說不定。”
被他這麼一提醒,鬆田陣平也想起還有這一茬,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諸伏景光倒是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根據我對萩原的了解,以他對雅紀的重視程度,就算是遇到了心動的人選,也會第一時間去和雅紀商量才是。要是雅紀反對,他肯定不邁出那一步。好奇的話不如問問雅紀如何?”
鬆田陣平當即就想掏出電話找立花雅紀問個清楚,卻被伊達航阻止了。
“那個,我也不是特彆確定,離著些距離看萩原和那人關係似乎有些親近。但也許萩原隻是在幫同事整理著裝也說不定。萬一真是個誤會,直接詢問雅紀這件事豈不是會適得其反?”
幾人麵麵相覷,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這種事情隻知道了個大致的全貌,關鍵節點卻一無所知的感覺,著實是讓人有種抓心撓肺的難耐。
鬆田陣平忍不住了,直接拍桌而起。“我去問Hagi!他要是不敢承認,弄清他隱藏秘密的任務就交給景光和Zero了。這對你們兩個臥底來說不難吧?”
諸伏景光正想解釋臥底不是用來乾這種事兒的,可卷發的青年已經急匆匆地出門去了。他伸出一半試圖挽留的手隻能收回來轉成了扶額。
這大晚上的,希望萩原研二不要被突然找上門來的幼馴染嚇到吧。
伊達航也有些無奈。“鬆田這家夥,在關鍵事情上倒是挺穩重的。但在彆的事上,還是和之前一樣衝動啊。”
諸伏景光也覺得有些好笑。不過這樣乾脆利落說到做到的作風,也正是鬆田陣平的魅力所在不是嗎。
視頻那頭的降穀零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說道:“查查也行。萩原如今可不同以往,雖然他還擔著爆、炸物處理班的職位,但在公安介入之後,他就分出精力去幫深穀先生做事了。那邊的情況可比警視廳要複雜得多。不止是明麵上的競爭對手,暗地裡針對他人應該也不少。”
伊達航愣住,“這麼嚴重的嗎?”他以為自家小夥伴不過是去乾個兼職,怎麼這麼一聽下來不僅不簡單,甚至還有些危險。
諸伏景光也想起了這件事,幫忙解釋道:“深穀先生的公司算是和官方合作的,所以除了表麵上的正常運營,也起到吸引各種目標注意力的作用。”
“這個目標甚至不止局限於我和Zero所針對的這一個組織,隻要是需要商業上進行交往的,都可以通過Sakaru那邊插手。這也是萩原能夠以在職警官的身份兼職商業活動的原因。當然對外的說法是深穀先生有意將他當做繼承人,所以時不時會幫忙自家產業。”
操心的班長臉色重新變得凝重起來,光是這個逼得警校第一親自下場,同樣是精英的同期諸伏假死離開,立花和泉也因此英年早逝的可怕組織就足夠人頭疼的了,居然還有其他的敵人嗎?
“這麼說來,這件事確實得好好把關才是。”伊達航歎了口氣道:“先等等鬆田的回複吧。”
另一邊的鬆田陣平衝出餐廳跳上車後,就啟動引擎,一腳將油門踩到底,朝著立花家飛速駛去。
雖說比起飆車他更喜歡拆車,但在那個對速度與激情中毒的幼馴染的影響下,他的車技也絲毫不弱。
再加上時間已近深夜,空蕩蕩的街上連個同行的都罕見,更是方便了鬆田陣平的瘋狂加速。轉眼間人就出現在了目的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