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家人,那就是家事。”
伍興也是個明事理的,加上看著何青穗瘦弱單薄先入為主的同情,於是好聲好氣的說道
“姑娘,把玉牌還給家人,你們就走吧!以後不要再偷拿家裡東西來當就是了。”
倒還是個好捕頭,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
何青穗撇嘴,“官爺,你看看我二叔,他現在鼻青臉腫的,還是新傷,明顯是剛被人打了。”
“我二叔是個賭徒,常年在尋浦縣各賭場混,相信隨便找個賭場問問都認識他,他被人打成這樣一定是欠債了!”
“這玉牌是我大房的東西,他不過是欠錢了狗急跳牆報假案,目的是搶我大房的玉牌!”
伍興立刻看向何鬆河,“你臉上的傷哪來的?她說的可是實話?”
何鬆河眼神閃爍,連連含冤,“官爺!你彆信這丫頭的鬼話!我是個良民!臉上的傷是走路摔的!”
誰知,人群中突然有人出聲,“我剛才看到你被人從對麵賭場打出來的。”
何鬆河緊張回頭恐嚇,“喂!你彆胡說!仔細我揍你!”
他揚了揚手威脅人。
人群裡的人撇嘴,“是不是胡說,抓對麵賭場的打手一問便知。”
伍興瞪著何鬆河,“說不說實話?本捕頭親自去對麵問?”
何鬆河猶如泄了氣的氣球,急忙擺手,“彆彆彆,我是剛從賭場輸錢出來……可是,她手上的玉牌的確是我二房的!”
何青穗又笑了,“官爺,我二叔說玉牌是他的就是他的?他可有什麼證據?他知道這塊玉牌上麵是什麼紋什麼花?”
有道理!
伍興又問道“說吧!你家玉牌上麵刻的什麼花什麼紋?”
“我……”何鬆河眼神閃爍,支支吾吾。
他隻是匆匆忙忙瞥了一眼何青穗手裡有塊玉牌,是什麼材質都沒看清,哪裡看得清是什麼花什麼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