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聽羨慕極了,“就是啊!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
“我們也去撿點兒回來做吧!”
孟嬸子插話了,“彆想了,現在海灘好看的貝殼海螺沒幾顆,也就是紅樹林那頭的海灣有一些,你們敢穿過去嗎?”
“就算給你們撿一些回來,就憑你們幾個大老粗,你們能把它們做成個什麼花兒來?”
“照我說,這錢還就該穗丫頭賺到了!”
孟嬸子的話也對。
那些村民在腦袋裡把記憶中的海螺貝殼想像了一圈,最後還是一些海螺貝殼,完全想象不出來能變成其他什麼工藝品來。
最終隻能遺憾的散夥。
倒是何老頭,抽著旱煙悶聲不吭。
他現在有些上火。
自從何鬆江落海後,家裡的收成就一落千丈。
人沒走的時候沒感覺,還怠慢大房一家,嫌棄大房一家吃閒飯的多。
人一走了,這才發覺,原來何鬆江才是家裡的主力。
何鬆河這個廢物,今早去山上開荒,聽周氏回來告狀說,一整天就刨了半分地,嚼了半天的茅草根子打發時間。
張氏呢,把家裡最後那點存著的銀子也花出去了,種子沒買回來不說,還鬨了這麼大一個笑話。
如今家裡二兒媳婦又沒了,大房也都趕出去了。
他忽然感覺家裡冷冷清清的。
何老太還在罵罵咧咧,“死丫頭!怎麼運氣那麼好呢!在老何家的時候隻記得吃,出去了就賺錢,我看她就是故意藏著本事,不舍得替老何家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