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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悅她 臨淵魚兒 7403 字 10個月前

即使偶爾遠離,也如同風箏,線在她手裡,由她掌控。

曲鳶以視線描摹著他的麵部輪廓,聽說桃花眼和薄唇都是薄情的象征,他這算是負負得正了?

屋外寒潮肆虐,曲鳶被傳染了睡意,像隻慵懶的貓兒,窩在他溫暖的懷抱裡,跌入夢鄉。

天黑得早,窗簾拉得嚴嚴實實,臥室裡不見一絲光亮,曲鳶醒來時,有種不知今夕何夕,身處何處的惶惑,直到關於他的一切在複蘇的意識裡清晰,給足了她安全感。

她害怕的不是黑暗,而是獨自麵對黑暗。

隻要有他在身邊,這世間她無所畏懼。

“醒了?”男人手指輕摩挲她的臉,指腹略顯粗糙,有著磨砂般的質感。

曲鳶摸著黑去親他,親到了喉結,這裡是禁區,經不起撩撥,在火還沒燒起來前,她抱緊了他:“今晚想吃麵條。”

他離開那晚,她煮的麵條不好吃。

徐墨凜音色低啞,調侃她:“怎麼辦,好像沒力氣了。”

曲鳶在他後腰捏了下:“活該。”

徐墨凜抱了她好一會兒,遮住她眼睛,按亮了壁燈,等她適應後,鬆開手,到衣帽間換上家居服,折返,將她的衣服放在床邊,這才出去煮麵條了。

曲鳶擁著棉被坐起身,發現他沒拿她的bra,擺明了是故意的,她穿好衣服,進了浴室。

鏡子上的水霧散乾淨了。

幾個小時前,他們就是在這裡,他眉心的汗滴到她後背,劃過他留下的層層疊疊的吻。

她能清楚地從鏡子裡,看到他的每一個動作……

曲鳶等麵上的熱度散去,估摸時間差不多,走出客廳,飯桌上擺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小碗是她的,除了愛吃的配菜,還多了小撮油雞樅。

兩人都急需通過進食補充體力。

徐墨凜比她先吃完,狀似不經意地提起:“月底房子是不是到租期了?”

曲鳶:“嗯。”

“要不要搬回銀月灣住?”

這套房子是過渡期用的,曲鳶本就沒想過長住,各方麵條件跟銀月灣比起來毫不遜色,隻有一個缺點,離公司遠,以前還不覺得,自從某人住進來後,夜夜笙歌什麼的,害她早上起得晚,幾乎天天踩點打卡。

曲鳶全方位地考慮了一番:“搬吧。”

徐墨凜藏在眼角的笑意,全溢了出來。

半晌後,他又說:“還有一件事,沈總受傷住院了,我們抽空去看看他。”

曲鳶驚訝:“沈總受傷了?”

“嗯,他前兩天參加攀岩活動,不小心摔斷腿了。”

上次徐墨凜被吊燈砸傷,當晚沈暮就等在急救室外,後麵他也有來探病,於情於理都是要去看望他的。

不過說起來,她好像很久沒見過沈暮了。

沈暮受傷的消息並沒有大範圍擴散開,躲了不少紛擾,沈父在外地出差,沈母每天都守在床前,哀哀淒淒,以淚洗麵:“媽媽隻有你這一個兒子,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讓媽媽怎麼辦?攀岩那麼危險,以後都不要去了。”

沈暮再三強調隻是意外,沈母哪裡聽得進去?他好說歹說,才把她勸回家去了。

徐墨凜曲鳶到的時候,病房裡隻有沈暮,以及比他們先一步來探病,正削著蘋果的梅溪光:“老沈,你這次也算是命大,從那麼高摔下來,隻斷了一條腿。”

沈暮回想起當時的驚險,其實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都說人遊離在生死邊緣,會遇見自己最真實的欲望,或者說執念,在那個瞬間,閃過他腦中的,是……

“喲,”梅溪光笑道,“徐總徐太太來了。”

徐墨凜放下水果籃,曲鳶將一束鮮花擺在桌上,看向躺在病床的沈暮,他右腿打了石膏,用支架墊高,麵色憔悴,朝她微笑著,她回以一笑:“沈總,你感覺怎麼樣?”

沈暮眼裡有隱約的光在移動,克製著心中的澎湃激流:“還行。”

梅溪光察覺到他情緒的微妙變化,暗自歎息。

徐墨凜走到曲鳶旁邊,外套衣擺刮擦過她的,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沈總得好好將養。”

沈暮仍是笑著,光澤消失了:“多謝徐總關心。”

待了十分鐘左右,醫生過來查房,曲鳶考慮到沈暮要多休息,就沒再打擾,和徐墨凜離開了。

在電梯裡,曲鳶想起他車禍住院那次,她送的雪梨,還有附贈的即興rap,挽住他手臂,決定坦白從寬:“徐先生,你還記得那位祝你不孕不育,兒孫滿堂的曲小姐嗎?”

作者有話要說:  徐總:不記得了。

他隻記得和曲小姐在浴室的鏡子前,從後麵……

掉落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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