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星看著她生動的畫麵,抽了抽嘴角,就在這時,明哥的下屬之一安仔從外麵走進來, "大家,我知道小叔子虐童案最新進展。你們想不想知道?"
街坊們將他團團圍住, "安仔!安仔!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安仔,是不是小叔子動的手?"
"廢話!肯定是啊,蘇神算還能有錯。小叔子為什麼威脅孩子?"街坊們眼巴巴看著安仔。
這麼多雙充滿八卦眼睛看著自己,安仔瞬間滿足,他輕咳一聲點點頭, "對!是小叔子動的手。但是你們一定不知道他為什麼動手?"
"快說快說!"
安仔得意地晃晃脖子,街坊們見他遲遲不說,急得直跺腳, "你快說啊!"有個街坊脾氣火爆的直接擼起袖子, "你彆逼我動手啊!"
安仔唬了一跳,摸摸鼻子, "媽,你怎麼還這麼著急。”生怕她媽來真的,他忙道, “我說!我馬上說!"
原來小叔子之所以打孩子是因為他是老來子,哥哥幾乎把他當兒子疼,但是自打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小孩,重心就開始偏移。他
哥哥除了給他交學費和生活費,其他額外開銷全部都要他自己做兼職,他想要電腦,哥哥不肯給錢,以前都是哥哥幫他買好。於是他就恨上了小侄女,他覺得哥哥是因為有小侄女,所以才不疼他。
街坊們: “……
不知是誰先爆粗口, "這還是人嘛。他都18了,難不成他還想哥哥永遠養著他。他已經是成年人了,該自己獨立賺錢養活自己,趴在哥哥身上吸血,他還有理了?”
"現在的孩子真是巨嬰啊。什麼都要父母喂到嘴邊。"
"這是哥哥,不是父母。交學費和生活費已經很仁義了,居然還想買電腦?他對哥哥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街坊們紛紛不理解,罵這個叔子離譜。
"後來呢?師奶怎麼解決的?"
安仔今天休息,看了全場才回來, “剛開始小叔子不承認,但是被師奶揭穿,他承認了,反指責哥哥不疼他。師奶將小叔子攆出去,要不然她就跟老公離婚。"
街坊們也能理解,畢竟有這麼個壞心眼的小叔子,跟他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孩子安全沒保障啊。
“阿媽一直為小兒子求情,奈何師奶鐵了心。老公最終將弟弟趕出家門,學費和生活費讓他自己想辦法。阿媽帶著小兒子走了。"安仔歎氣。
有孩子的師奶對這結果不怎麼高興, "怎麼不報警把他抓起來?就這麼放過他,太便宜他了!"
安仔點頭, "師奶說會找律師告他虐待兒童。"街坊好奇問, "這官司能打得嬴嗎?"
有人不太看好, "蘇神算的卦象當不了證據,隻靠他的口供,沒有物證,恐怕告不贏。再說他還可以翻供!如果師奶老公跟她不是一條心,狠不下心送弟弟坐牢,這官司能不能打下去,還很難說呢。”
家庭官司是最難打的,尤其他們家還住得那麼高,沒有人證很難證明他虐待孩子。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得虧算出來了。要不然小侄女被他害死,父母都不知道。"街坊們為這位師奶慶幸,於是目光紛紛看向蘇念星, "有你真好。"
蘇念星被誇,心
裡升起一股滿足感,這種感
覺無關金錢,而是被人需要的滿足。
"大師?大師?"蘇念星後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扭頭一看居然是包租婆,她微微一笑, "還沒回去啊?今天不接孫子放學了?"
包租婆搖頭, "今天他媽媽接。”她湊著蘇念星到旁邊, "大師,我小孫子可能也被人欺負了。"
蘇念星微怔,她小孫子就是那個在她奔馳上車劃花朵的熊孩子?他那個體型還能被人欺負?她咋這麼不信呢?她試探問, "你問過他了?"
包租婆先是點頭,後是搖頭,蘇念星被她弄糊塗了,啥意思?"到底問還是沒問啊?"
包租婆把情況講一遍, "他半夜三更笑出聲,第二天我問他‘你昨晚笑什麼呀’,他不告訴我,說他做了美夢。"
蘇念星覺得包租婆可能杯弓蛇影,她忍不住搖頭, “可能他真是做美夢了呢。他年紀還小,還上幼兒園的年紀,天天玩鬨,夢裡笑出聲很正常。"
包租婆覺得不太像, “平時他們班老師說他帶頭欺負同學,他媽媽為了讓他改掉這毛病,幾乎天天揍他,他晚上睡覺時不哭反笑。你覺得這正常嗎?"
蘇念星被她問住,還真是!挨打不哭反笑,這確實不太正常。街坊們聽到這邊又有新卦,立刻丟下安仔紛紛圍上來, "怎麼回事?"
包租婆把小孫子的情況與大家一五一十說了, “我剛開始真相信他做夢做到美夢了。但是我仔細想想我們家最近也沒什麼事情值得他樂啊?他還挨了媽媽打呢。"
街坊們紛紛問她, "他媽打他的時候哭嗎?"
提起小孫子,包租婆的心肝肉都跟著顫了顫, “哭啊,哭得慘兮兮。但是我不敢上前勸,我一勸他媽媽打得更狠。她就是顯擺給我看的,我知道。"
有孫子的老街坊立刻受不了, "哎呀,也不能打孩子啊,你就沒讓你兒子管管她?"
包租婆一副你彆提的無奈表情, "我兒子怕老婆,他就認準她了,我要是插手,他能上去混合雙打,我不敢插手。"
街坊們無不同情地看著包租婆。
r />年輕一輩卻覺得熊孩子就該打, "在學校欺負同學,將來出了學校也是個古惑仔。改掉壞毛病就得靠打!"
有人心直口快, “天天挨打,這孩子在夢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