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送給我了?”漢侃侃一樂,這還是意外收獲,於是張口對著那麻臉吼道,“聽到沒有!這金子是我的!還不快點還給我!敢搶我的金子!你就是陳河的祖宗也不行!”
麻臉壯漢痛哭流涕的把金子遞到漢侃侃手中,這才逃脫了漢侃侃的魔爪,癱軟在地上。
其他幾個人見狀,趕緊攙住麻臉,等待漢侃侃的發落。
漢侃侃眼珠子一轉,對著幾人說道:“接下來,你們是不是要問我,我是誰了?”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這個意思,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連連擺手,隻盼著能趁早開溜。
漢侃侃一看這幾人如此窩囊,心中不由氣憤,於是衝著幾人怒喝一聲:“問!”
這一聲嚇破的幾人的膽,生怕漢侃侃對他們下死手,於是一邊跪下磕著頭,一邊急切的問道:“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
漢侃侃立刻向前幾步,攙起那個麻臉壯漢,說道:“你回去隻需要告訴你兒子兩個字,釋前!記住了嗎?”
“是是是!釋前,釋前,記住了!”
漢侃侃滿意的看看幾人,做了個請的手勢:“慢走,不送。”
……
戰穩和漢侃侃並肩走在石橋上,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戰穩說了句:“紅毛邪道,你是真的壞。”
漢侃侃聽罷,往旁邊一跳,辯解道:“戰穩啊戰穩,我三番五次救你於水火當中,你居然說出如此昧良心的話,你當心拉屎拔乾啊你!”
“你雖然給人留了生路,卻也把他送入了死局,相比起來,他們可能還不如掉進曲江中的那個,至少,還有一線生機。”戰穩說道。
“修道之人,不養心魔,殺伐果斷,恩怨分明。”
“好吧,你永遠都有理,那你說說,陳河聽到釋前這個名字,又能如何?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呀。”
戰穩對漢侃侃是無條件信任的,他也不知從何時開始,有了這種感覺。
漢侃侃含笑看著戰穩,說道:“戰穩,隻要是局中之人,相互之間,必然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