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看了林婉一眼,突然緩緩做了個福記,把我們都給整愣住了。
隨後,她又看了向了我,眼睛猛地變成了紅色,一股濃鬱的怨氣一下子散發出來,屋子裡猛地刮起了一股狂風,鋪子裡一陣劈劈啪啪掉落的聲音。
“大膽,你到
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纏著我?”我的臉色有些難看。
白衣女人也不說話,陰森的笑了一聲,然後化作一道白煙,一頭鑽進了其中一副棺材中不見了。
我們仨過了好一會這才回過神來,打開棺材一看,裡麵臥著一條白色小蛇,拇指粗細盤成一坨,正不斷的對著我吐著信子。
虎子二話不說,手起刀落直接將這條蛇給釘死了,我連開口阻止都沒來得及。
鮮血頓時蔓延出來,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看著被刀釘死的蛇屍,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最後歎了口氣,也隻能作罷。
我知道,這件事肯定沒完,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一夜,我沒怎麼睡,一直在想這臟東西東西的事,按照今天夢見的情況看,這臟東西應該是先來找的我,然後才去找的林婉。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看,她好像並沒有迫害林婉的意思。
一夜時間很快就過去,吃過早飯之後,虎子去租車公司還車,而我則找了塊木頭給爺爺做了個牌位。
按照爺爺要求,以我的生辰八字來立方位,很快得出一先天八卦位,在西南巽位。
南為乾,乾對應天,西為坎,坎對應水,西南居中,天水相伴,配合我的八字,竟然是那難得的天星風水。
牌位立好之後,我把屋子裡的門窗全部打開,意在納八方之氣,然後頂禮上香,香燭燃燒片刻之後,一陣風吹來,白煙變成了青色。
一切都是上上吉兆。
而林婉的身體,似乎也恢複了正常。
我心情好了很多,可就在這天夜裡,我又開始做夢了。
隻不過,這一次夢見的是一個老者,他一身是血的來到我麵前,一直重複一句話。
“張家少爺,時候到了,我沒時間了?”
我問他什麼意思,他嘴巴動了半天,我卻又聽不見他說什麼,一夜如此。
天亮之後,我就把這夢給忘了,和虎子呆在鋪子裡,耐心的在家等待著姓龍的登門。
接下來的幾天,來的人的確不少,很多都是過來混個臉熟,也有讓幫忙的,可這麼多人唯獨沒有姓龍的,我隻能委婉拒絕。
幾天下來,我和虎子的錢包都空了,虎子乾脆出去做起了零工,我自己在店鋪裡等著。
中午的時候,鋪子裡突然來了一個穿紅旗袍的女人,她一臉恐慌的闖進店鋪,一上來就把一袋錢扔到桌子上。
“你是張家小少爺吧,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我看她挺可憐,就給她倒了杯茶。
她哆哆嗦嗦的點了根煙,抽煙的手都在顫抖。
“李老四前天去你家了吧?”她突然問道。
我一聽這話,心中頓時咯噔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
謝小曼的一句話,就讓我心中亂了陣腳。
“你是誰?”我緊張的問道。
莫非,她們已經知道了李四狗的死亡?
李家兄弟都不是好人,哪一個沒有過刀口舔血的日子?當初村村通公路,李家兄弟為了拿下工程,背地裡搞動作,害的隔壁村姓黃的家破人亡。
要不是兄弟幾個手上都有人命,我們那裡也不至於沒人敢惹,如今李四狗死了,他們又怎麼會放過我?
經過短暫的慌亂之後,我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
瑪德,李家兄弟想搞我,也不是那麼簡單,真要惹急了,不知道誰搞死誰?
這要是換做以前,我肯定是會慌了手腳,但是自從李四狗的屍體被我爺爺壓在棺材下之後,我就有了底氣。
畢竟李家的氣運,如今被我張家壓在棺材底下。
氣運這東西就是這麼玄乎,誰的氣運強大,必然更勝一籌,我現在必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眼前的女人就是一個突破口。
我靜靜的打量著她,女人一身紅色旗袍,緊緊的包裹在身上,前凸後翹火辣至極,不論身材和長相都是上上之品,可惜卻一身的胭脂氣。
旗袍女人哆哆嗦嗦地抽完了一根煙,情緒這才逐漸的平靜一些,我看著她也不說話,等待著她的下文。
“你能救救我嗎?”她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
“你什麼意思?誰要殺你?”我不動聲色的問道。
旗袍女子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水,雙手緊緊地捧著玻璃杯,似乎是有些猶豫。
“既既然你不想說,那請回吧!”我冷著臉站起來轟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