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卻想,終於將我這個堂妹培養成了我的1號工具人。
他不忘囑咐“記住,這是我們酒館的秘密,這張生產流程你可要保管好了,要是泄露出去,這滿世界都能造這樣的好酒,那我們的酒就沒有優勢了。”
“我們要打的就是這種信息差,通過這種方式才能獲取巨額財富!”
許青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沒有信息差這種概念,但卻知道秘方這東西很珍貴,都是立命的根本,這所謂的生產流程,其實就是秘方吧。
看著一切都按部就班的發展,許少安丟下一句“青衣啊,為兄還有些事要處理,這釀酒的事,就靠你盯著了。”就跑了。
許少安的確還有些事情要做,之前讓人做了橫豎都是二的牌匾,這牌匾做是做好了,也掛了上去,但發現這個名字不大好上口。
比如有人想要攜好友前來喝酒,就說哥們,咱們去橫豎都是二喝酒不?哥們一聽,這橫豎都是二是個啥玩意,總之聽起來絕對不像酒館。
所以早上當他看見這塊牌匾時,就決定酒館必須得有一個容易上口的小名,那就是井酒居!
這會兒他得再去訂做一塊小一些的匾額,像是大標題下的副標題似的,到時候釘在門牆上。
如此想著,他便出了門,留下許青衣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有些惆悵。
她怕若是自己沒有做好少安哥交代的工作那該怎麼辦?若是沒釀出少安哥所說的好酒那又怎麼辦?
到時候少安哥不會打我吧?
帶著忐忑的情緒,許青衣無比認真的盯著這台釀酒機器。
此時此刻她已然化身成為了許少安釀酒工廠的0001號生產線員工,辛勤勞作著。
可許少安這邊剛出門沒幾步,就見一個老婦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一頭撞在許少安的懷裡。
許少安見這婦人一身粗布麻衣的,卻又不似乞丐,心想著這是不是碰瓷的,自己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
本想要跟這老婦人好好掰頭掰頭,卻聽這老婦人一臉焦急的道“請問這位公子……您是從橫豎都是二酒館裡出來的嗎?”
她在這井酒街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哪間酒館名叫橫豎都是二,唯獨看見這裡這家酒館的牌匾被紅布遮擋,似乎是新開業,莫非這裡就是?
許少安一愣,“是啊,這裡就是,不過酒館還沒開業…”說到這裡,許少安遲疑了片刻,又道“不知大嬸您是……這酒館名尚未廣而告之,您如何得知鄙店名稱的?”
聽許少安這麼說,老婦人臉色一喜“這位公子可是許少安,許恩公?”
恩公?
這什麼情況,這大嬸叫自己恩公,記憶之中好像沒有這個大嬸的印象。
見許少安一臉懵逼,老婦人解釋道“俺是周家村的人,俺的兒叫周小蝶。”
一聽見周小蝶這個名字,許少安頓時就明白過來,這位大嬸原來是周小蝶的娘,不由得道“原來是伯母啊,不知小蝶的事辦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