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我秦兄,他可是秦國公的大公子……”
聽見方知鳴的話,許白衣有些吃驚,眼前的這位竟然是秦國公府的公子,不由得又是一禮,“見過秦公子。”
秦觀也對他回禮,隻是點了點頭,但卻沒有說話。
而是將目光投到了那道上了鎖的鐵門上。
看著那鐵門方知鳴有些遺憾。
“最近少安哥在釀酒,聽青衣說他釀的酒很好,比市麵上的酒好很多。”
許白衣不知道怎麼就說了這個。
“青衣是誰?”方知鳴疑惑。
“那是家姐。”
“哦。”
秦觀卻道“比市麵上的酒要好很多,這有什麼稀奇的,比市麵上好很多的酒,這世界上有很多。”
“本來明堂
先生已有離開平湖的打算,但卻因為想喝一碗他的酒,留了下來。”
“明堂先生說,一個能寫出將進酒的人,他釀的酒肯定不會太差。”
方知鳴和秦觀聽了都一愣。
“難道能比貢酒還好?”
“我聽家姐說,那酒說是這個世上最好的酒也不為過。”
二人對視一眼“那他這酒館多久能開張?”
“家姐說,本來今個兒就能開張了,但又說宣傳這方麵的工作沒到位,因此要推遲幾天。”
“這樣的話,秦兄,要不我們明天再來找許少安吧,這會兒也不知道這小子在哪裡呢?”
許少安和周小蝶此時站在下九街夫子巷的一座夫子廟前。
夫子廟可能有些敗落了,沒見幾個文人墨客來祭拜,卻儘看見一些穿著短衣勁裝的壯漢進出。
本想著來夫子廟發個傳單,宣傳一下自己的小酒館。
卻沒料到,眼前的夫子廟並非想象中的那般,這更像是哪個黑幫的據點。
帶著好奇,許少安跟周小蝶走上台階。
許少安左右看了看,這夫子廟右邊有著一間棺材鋪,棺材鋪的名字讓許少安卻是眼睛一亮,這名叫“有間棺材鋪”。
這棺材鋪的名字倒是有趣。
夫子廟門虛掩,由於之前那人進門沒關好,留著一條縫隙,從外麵往裡看,光線昏暗,看不清裡麵到底有些什麼。
將門打開,光線稍微明亮了很多,才照亮了裡麵的情景,其實這夫子廟不大,除了廳中間豎著一塊夫子像,彆無他物。
不過繞過夫子像,來到後堂,兩人就看見很多棺材。
其中有一副棺材邊圍了幾個人,隱隱聽見幾人在說話,距離稍微有些遠,沒怎麼聽清。
於是兩人又走近了些,直到能夠清晰聽見他們在說些什麼,才停下了腳步。
此時已經有人注意到他們,但卻沒人阻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