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請你一個人吃飯不行嗎?”尚金琳笑嘻嘻地一邊說著,一邊把包掛到衣帽架上,隨手脫下外套套在了椅子背上。
“我不是說不行,你請我一個人吃飯太隆重了吧?”皇甫新城當然不能說一男一女在一起吃飯不合適,否則不就成了人家沒有什麼意思,你一個大男人卻想歪了。
“這有什麼隆重的,不就是一頓飯嗎?我也不和你繞著說,我早就知道你的大名了。”尚金琳說著,用手招呼站在一旁的女服務員,讓她把菜單遞給她。
見服務員在一旁,皇甫新城未再說什麼。腰帶上的BP機響了起來,是妻子李雪萍發過來的,讓他吃完飯後直接到嶽父母家裡去。
“怎麼啦?飯還沒吃,老婆大人就召喚啦? ”尚金琳點完了菜,見皇甫新城在擺弄 BP機笑著問道。
“老婆讓我吃完飯直接到嶽父母家裡去,估計今晚要住在那裡了。”皇甫新城覺得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事,說一說也無妨。
“聽說你嶽父是省人事廳的廳長?”尚金琳從包裡拿出一包紅塔山牌香煙遞給皇甫新城。
“我抽得不多,謝謝”皇甫新城接過香煙抽出一支點上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很規整的煙圈。皇甫新城平時抽煙並不多,也很少吐煙圈,沒有想到難得吐一回煙圈水平還這麼高。他搖搖頭,這不是在同事麵前顯擺嗎?自己可沒有這麼淺薄啊!“嶽父母和父母是乾什麼的和我們不相乾,我們的一切還要靠我們自己。”皇甫新城本來是以說話打破窘境的,並沒有考慮自己的話周不周到。
“瞧你,我又不是托你嶽父辦什麼事,瞧把你嚇得。”尚金琳雖然話說得不好聽,但聽語氣並未顯得生氣。
“尚審不要誤解,我沒有這個意思。”皇甫新城還想說什麼,服務員端著菜進來了,剛好解了皇甫新城的圍。這是一盤清蒸鯿魚,鯿魚約有一斤重,雪白的魚肉上撒上香蔥、辣椒絲,讓人食欲大開。
尚金琳從包裡拿出一瓶五糧液:“特意從家裡帶來的,市麵上假酒太多。”邊說邊打開酒瓶,把自己和皇甫新城麵前的小酒杯斟滿:“今天我們不喝多,就這一瓶酒,怎麼樣?”
“謝謝,尚審其實你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皇甫新城見尚金琳這麼隆重地招待自己,覺得很過意不去。
“請你吃飯,並不是全為了你幫我辦案件。我想交你這個朋友。”尚金琳說話時,眼神放著異樣的光,端起酒杯敬向皇甫新城,敬酒的動作很正規,讓皇甫新城想笑。
皇甫新城連忙舉杯相迎:“謝謝尚審。”話雖這麼說,但皇甫新城臉上滿是疑惑。在自己接觸的女同誌中,公開地說要和男同誌交朋友的她還是第一個。人說男女有彆授受不親,尤其是年齡相近的男女。看來尚金琳這個北方女同誌還真是有點潑辣勁。
尚金琳喝下杯中酒,用公筷夾了一大塊魚肉給皇甫新城:“我知道你喜歡吃魚,今天點的菜以魚為主。”說完,自己也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裡。
皇甫新城一邊吃魚,一邊仔細地揣摩著尚金琳,他覺得這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子。以前兩人分彆在兩個庭工作,雖然相互認識,但接觸不多,所以皇甫新城對尚金琳並不是很了解。
“你在原來單位裡是工程師,還是中層乾部,你為什麼要考到法院呢?難道做建築工程師不好嗎?”尚金琳盯著皇甫新城的臉,像是在尋找答案。尚金琳雖然五官長得端正,但絕對算不上美女。如果說作為女性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那就是洶湧澎湃的胸部。
“搞建築也是個不錯的工作,但我覺得搞法律工作才是我的理想職業,這主要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