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1 / 2)

法苑筆記 慕四不易 6642 字 5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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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皇甫新城送丁瓊回家時,正碰上丁瓊家的自來水龍頭壞了,水溢得滿地都是,幫著修理、清掃乾淨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此時丁瓊家還是冷鍋冷灶,臨時做飯已經來不及趕回宿舍。皇甫新城隻好緊趕慢跑地來到校門口的小麵館。

見皇甫新城也點了一碗雜燴麵,黎葒紅心裡一陣甜蜜,原來皇甫新城和自己的口味一樣。女人戀男人和男人戀女人不一樣。男人戀女人,追求的是相戀的結果,以占有對方的身體作為最終目的。男人可以同時喜歡幾個女人,一旦實施了占有,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和占有欲望,新鮮感一過,就會對女人產生平淡、無味感,時間長了,多數男人會把愛情轉化為親情,和妻子平平安安、淡而無味地生活一輩子。這種男人一般都被稱為顧家好男人。少數男人則招蜂惹蝶,厭惡身邊的黃臉婆,最終棄之而去,這樣的男人就會被貼上壞男人的標簽。能夠做到像錢鐘書、楊絳那樣一見鐘情、相愛終身,始終視對方為至愛,當真是極少數的愛情童話。

而女人愛男人則不一樣,一旦真心愛上一個男人,女人是在享受著愛的過程。戀愛中的幻想也是以情為主,期盼著被對方深愛,希望完全占據對方的心。特彆喜歡男人製造一些愛的小花絮,如意外的小驚喜、一句纏綿的情話、彆出心裁的一個小禮物等。這些都會讓戀愛中的女人產生無限遐想和愛意。有的女人為了滿足自己所愛男人的要求而去犯罪,卻終身不悔,比如說曆史上有名的汪精衛與陳璧君就是屬於這一類型。解放後,sql和hxl兩人聯名向開國領導人求情,希望能夠釋放還在監獄裡服刑的陳璧君。開國領導人也是表示同意,但提出一個要求:陳璧君必須寫一個悔過書。陳璧君則認為自己和丈夫汪精衛的人生追求沒有錯,堅持不肯寫悔過書。最終陳璧君未能得到釋放,於一九五九年病死在監獄裡。對於陳璧君不願意寫悔過書,大家有不同的看法,但多數人都認為陳璧君是對汪精衛愛意太深,堅信自己的夫君汪精衛的人生追求沒有錯,從而拒絕寫悔過書!有些女人為了捍衛自己的愛情,往往選擇極端的方式,她們不允許男人的背叛。比如說發生在東江省江濱市的一件凶殺案,一個已婚的負情郎被深深愛著他的女人用迷藥迷倒後,綁在床上,女人先是用刀割下了負情郎的生殖器,然後硬是用嘴一口一口地撕咬下男人身上的肉,讓男人在絕望和痛苦中慢慢死去。最後女人把自己和男人所生的四歲女孩手腕上的動脈割斷,自己也自殺身亡。想起來都讓人毛骨悚然,這可比古代淩遲處死的極刑還要殘忍。這也就是人們所說的愛有多深,恨就有多切。

黎葒紅出身名門世家,是一個典型的愛情至上主義者。她看不上的男人會視而不見,當你為空氣。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則會毫無怨言地奉獻,並不在乎對方一時的態度。她認為愛情必須是真誠的,而真誠就必須從自己開始。這種愛一般不會輕易改變,能夠經得住時間的考驗。

看著皇甫新城匆匆忙忙地吃麵條,她覺得很開心,坐在旁邊看著竟然忘了動筷子。皇甫新城吃完碗中的麵,喘了口氣,像是沒有吃飽似的,看著小麵館牆上的掛鐘想再吃一碗,又怕時間來不及。

看出端倪,黎葒紅就將自己的那碗麵條推到皇甫新城麵前:“我要了一碗麵條,不想吃了,沒有動筷子,如不嫌臟,就吃了吧?”

皇甫新城剛才埋頭吃麵,並未注意身邊這位美女的情況,見其把麵條讓給自己,忙說:“這怎麼行,你還沒有吃呢!”

“我不餓,在學校食堂吃過了,路過這兒,見這兒吃雜燴麵的人多,就點了一碗,想嘗嘗味道。你吃吧,一碗麵條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黎葒紅解釋道。

“那好吧,錢我來付。”見黎葒紅說得在理,皇甫新城就端起麵條,三下兩下就吃了個精光:“吃飽了,謝謝!你也是金城大學的吧?”

“是的,你怎麼知道?”

“你剛才說在學校食堂吃過飯了。”皇甫新城用餐巾紙擦擦額頭上滲出的汗珠。

“哦。你猜對了。我是金城大學中文係的黎葒紅,湘省人,你是皇甫新城吧?”見桌上的餐巾紙用完了,黎葒紅到櫃台上又拿了一包。

“是的,哎,沒有天理,美女都在中文係。”皇甫新城嘴裡咕隆了一句。他知道李正鐸緋聞事件中的女主角金彩彩也是中文係的。

“你說什麼?”黎葒紅其實已經聽清了皇甫新城的嘀咕。彆人說她是美女,她可能會美目園睜。但皇甫新城這樣說,她卻是喜歡。她想讓她再說一遍。

“沒說什麼。老板付錢。”皇甫新城對著櫃台喊道。

“小夥子,兩碗麵條錢,這位姑娘已經付過了。”老板抬頭答道。

“這怎麼行,吃你一碗麵條,還要你付我的麵錢?”皇甫新城說著就要掏錢。

“瞧你,我們是同學,這點算什麼?以後你請我吃一頓就好了。如何?不會舍不得吧?”黎葒紅用手阻擋著。

“那,就說定了。”人家女孩這樣說,你再拒絕,就會被彆人理解為舍不得請人家吃飯了。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今天下午我在禮堂看了你的演出。你的小提琴演奏得真好。對了,你是怎麼請丁瓊教授為你做鋼琴伴奏伴奏的?她可是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黎葒紅好奇地問。

“丁教授是我的小提琴老師。”隻是憑一麵之緣就認出了自己,看來這個美女記憶力很好。其實他沒有想到,黎葒紅從他揚弓演奏,一直到表演結束,眼睛都沒有離開過他,已經把他深深地刻在腦海裡了。皇甫新城看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快九點了,連忙站起來:“黎?”皇甫新城一時想不起黎葒紅的名字。

“黎,黎元洪的黎,葒上麵一個草字頭,紅就是紅色的紅。”黎葒紅不厭其煩地解釋著。

“喔,我知道了,草字頭的葒用得比較少。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學校吧?”這個葒字以前不認識,早幾天看到一篇雜誌上介紹一種中草藥,提到了這個葒字,查了字典才認識。

兩人走進勺園大門,邊走邊聊著:“請問你是中文係幾年級的?”

“我是八〇級的,今年就畢業了。你呢?”

“我也是八〇級的,我們同屆。”

“你小提琴演奏得真棒,你是哪裡人?什麼時候學的小提琴?”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黎葒紅的中文係宿舍。

“都到門口了,還問東問西的,沒有明天啊?”張小蕾突然從門洞裡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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