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你知不知道追班長的女人是誰?”
“我哪裡知道,我又沒有到現場,是誰?”□□剛正在埋頭做著作業,聽到石俊英說追皇甫新城的女人時,連忙抬起頭來,他當然想知道讓皇甫新城這麼大費周折的女人到底是哪路神仙。
“是我們金城大學四大美女之首的黎葒紅,中文係的才女。”說完,石俊英又轉過頭看著皇甫新城:“班長,你確定你不會後悔?”
“這有什麼後悔的,她和我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最終不可能走到一起的。與其到最後折磨自己、耽誤人家,還不如現在當機立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皇甫新城話雖然說得那麼乾脆,但很明顯語氣中有悵然若失的感覺。是啊,人家黎葒紅對自己應該是真心實意,這黎葒紅雖然出身名門富家,但根據自己這些天的觀察,應該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女人。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大班長,按理說你個人的事情我不好插嘴。但是既然我和小石知道了,也就多問一句,你說你和她不是一路人,她到底是哪路神仙?憑你的條件,要才有才,相貌更是百裡挑一男神級的人物,琴棋書畫樣樣行,學習成績全一流,這條件到哪裡去找?黎葒紅這樣女神級的人你也是配得上啊?”□□侃侃而談,顯然是覺得皇甫新城這次抉擇錯了。
“我們兩家的家庭條件差距太大了。他父親是英國巨商,家財萬貫,二叔是部長,人又長得那麼漂亮,你說我用什麼條件和她般配?這不是害人家嗎?這種事情我是做不出來。”
聽皇甫新城這樣說,□□像不認識似的,仔細看看皇甫新城:“俊英,皇甫絕對不是普通人,這種胸懷不得了!”
隨著悠揚動聽的《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曲調,皇甫新城沉浸在對往日的追思中,丁瓊教授現在已經七十多歲了,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如何了?黎葒紅現在還在美國嗎?你彆後無恙吧?一曲演奏完畢,回頭見妻子和女兒都一聲不響地站在身後。
“皇甫,你雖然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摸小提琴了,但是你的演奏水平還是這麼棒,你真是一個小提琴天才!”李雪萍深情地看著自己的丈夫,眼光裡星光閃閃全是愛意。
“我就喜歡爸爸的聲音了。”思齊操著口齒不清的童音看著爸爸。
“寶貝,這不是爸爸的聲音,是爸爸的琴聲。等你長大了,爸爸教你拉琴好不好?”皇甫新城把琴遞給妻子,雙手抱起女兒憐惜地親著她的腮幫子。
星期一早晨剛剛到辦公室,尚金琳就盯著皇甫新城要到看守所提審邵成山。尚金琳說一個星期天都沒有過好,秦季章打了幾次電話給她,讓她到看守所提審邵成山。“估計今天一定要放邵成山了?”尚金琳看著皇甫新城道。
“憑什麼?他態度不好我們就是不放他,到時候你再向秦院長強調他是怎麼威脅我們的,我就不相信秦季章院長會不考慮保護乾警的切身利益。”皇甫新城說道。他知道尚金琳是北方人,一根腸子通到底。做這種事還是要玩點心眼的,所以自己得提醒提醒她。
兩人來到看守所,邵成山見到他們竟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兩位法官,你們行行好,我在這裡實在受不了,他們這兩天把我單獨關在一個小籠子裡用鼓風機對著我吹,一天要吹十多個小時,再不出去,我要給他們弄殘廢了。”邵成山邊說邊用手指指自己的胸部,怕兩人不相信似的。
皇甫新城看他胸上並沒有什麼傷痕。邵成山連忙又說道:“法官,他們整人可有水平了,就是有內傷外麵也是看不出來。”
“邵成山你聽好了,看守所可是國家政法機關,是依法辦事的地方,他們怎麼會打你?要不我去把武警喊來對質?”皇甫新城說道。
“求求你,千萬不要喊他們,否則我就死定了。好好好,他們沒有整我,是我自己搞的。”邵成山帶著哭腔央求著。
兩人做完筆錄回到院裡,尚金琳到樓上向秦院長彙報去了。不一會兒她來到皇甫新城的辦公室,讓皇甫新城到走廊裡去。“我向秦院長彙報了,說邵成山還是不認錯,並且把那天威脅你的話又說了一遍,秦院長很生氣但並沒有表態。”
“他是生誰的氣? ”皇甫新城問道。
“應該是生邵成山的氣。”尚金琳的口氣並不確定。“對了,我和魏金芳約好了,明天晚上請他吃飯,到時你一定要到啊!”
“我儘量吧,你請魏帥吃飯,非要讓我做電燈泡啊!”皇甫新城逗趣地說。魏金芳長得帥氣,院裡同事都稱他魏帥。
“彆瞎說,主要還是想和你吃飯。”尚金琳說到後麵幾個字聲音已經像蚊子了。
皇甫新城想還是彆逗她了,本想撇清自己,她到反而給說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