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見沒熱鬨可看了,頓時三三兩兩擠作一團分散開走了。
“哎你們說,小喬說的是真的假的啊?造謠的那人真被警察抓起來了啊?”
“那誰知道,咱們又沒看著,還不是人家說什麼是什麼?”
“我看這事兒沒準是真的,你沒看劉大蓮後麵連個屁都不敢放了嗎?”
“劉大蓮這個碎嘴子咱們誰不知道啊,誰的閒話都說,我看她保不齊就是在哪兒無意中聽到了這麼一個事兒,就火急火燎的拿出來說來了,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那這事兒要是真的話,你們說什麼人這麼壞這麼欺負小喬啊?”
“什麼叫欺負啊,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那小喬要不是真沒乾點什麼,人家至於用這種事情來造謠嗎?”
此話一出,邊上的人頓時緊張的左右張看,生怕被喬皙聽到後再報警抓了他們:
“我說喬桂芬你是真敢說啊,人小喬剛說了咱們要是再敢以訛傳訛就報警抓咱們,咱們現在還沒走遠呢你就敢這麼說,你是真膽大啊你!”
喬桂芬一撇嘴:“瞅你們那慫樣,好歹也是五六十的人了,還怕喬皙那麼一個小丫頭片子?她那話也就嚇唬嚇唬你們這些沒膽兒的,我喬桂芬才不怕她,我就說了怎麼著,有本事你讓她報警來抓我啊!”
隨著喬桂芬話越說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大,仿佛生怕房內的喬皙跟喬媽聽不見似的,一邊說還一邊扭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喬家的大院。
“我說喬桂芬你夠了啊,誰不知道那劉大蓮是跟陳春慧有仇,所以才處處針對小喬的啊,照我看,那劉大蓮說的話根本就不可信!”
喬桂芬:“哦,你現在開始說劉大蓮說話不可信了啊?那之前劉大蓮一個勁兒地說小喬啥啥不是的時候,你怎麼屁都不放一個啊?現在倒是儘顯著你了,哎我說王春梅,你要是覺得劉大蓮說話不可信你去跟她說啊,你跟我說什麼?”
王春梅:“……”
她之前怎麼沒說了?都說了小喬是她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性格脾性什麼的都很了解,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等沒臉沒皮的錯事。
可當時她們揭人短揭上癮了,根本沒人聽她的啊!
“哼,隨便你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吧!”王春梅一甩袖子,快步遠離了眼前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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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喬皙回頭看看已經重新開始施工的工人,再看看已經坐在沙發上卻仍舊氣衝衝的喬媽,無奈一笑。
“您說您這是乾嘛呢?那種閒話你聽聽就得了,何必跟那種人一般見識?前麵幾天不是都忍過來了嗎?怎麼今天就非要跟那劉大蓮打一架呢?”
喬皙實在是想不通,那種閒話早在喬皙回來的第一天就已經聽說了,喬媽也不例外。
不過因為喬媽上班一直都是早出晚歸的,根本就不在村裡閒逛,所以也就聽不到這些子虛烏有的閒話。
而喬媽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有人專門找到家裡來好心告訴她的,要不然就憑喬媽的脾氣,當時聽到的時候就已經跟人乾起來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儘管如此,喬媽當時仍然怒不可遏,恨不得立馬衝到劉大蓮家裡去撕爛她的嘴,隻是還沒行動呢,喬媽就被無意間聽到兩人對話的喬皙給製止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沒做過的事情何必怕被人說?再說了這件事情都是幾個月之前的事兒,再難聽的話也不是沒聽過。
現在何必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兒去跟一個老太太計較?
喬皙做不來,喬皙更不想讓喬媽為了自己這點破事兒去跟村裡的老頭兒老太太吵架,那在喬皙看來,根本就不值得。
他們不值得自己去計較,更不值得害喬媽生氣。
喬媽當時也是被喬皙給勸住了,再加上當時也晚了,這才沒有去找劉大蓮,隻是沒去找,不代表喬媽心裡不計較。
原本喬媽就想著找個時間去會一會劉大蓮,沒想到今天下班回來後,竟然發現劉大蓮帶著好些人堵到自己家門口了!
那還了得!?
隻是當時喬媽被喬皙蓋房子這個更大的事兒給轉移了注意力,並沒有跟劉大蓮撕破臉皮,回到家後,喬媽也想著外麵人多,鬨起來不好看。
所以跟喬皙說完話以後,喬媽才本著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想法,默默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可當她回到自己房間後,卻是越想越生氣!
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恰巧當時用來擀麵條的擀丈就在喬媽的臥室裡,喬媽想都沒想直接掄起來就衝到了屋門外。
隻是剛剛打架打的暢快,現在聽到喬皙的輕聲詢問後,喬媽卻是微微一滯,不由心虛了起來。
喬媽掀起眼皮偷偷打量了一下喬皙的臉色,見她雖然無奈,但卻並沒有惱怒,喬媽不由悄悄挺直了腰背,說:“媽就是看不過!”
“明明我的喬兒已經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了,外麵那些人卻還不分青紅皂白的詆毀你,媽實在是看不過啊!
那劉大蓮原本就跟媽不對付,現在又蹦躂的這麼歡,這件事兒八成就是她傳出來的!哼,這個死八婆,媽都嫌剛剛打她打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