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陸朝央當年下南江被人刺殺,落難被女主所救,而對女主情根深種。
女主本是救了個人,沒想到會遇見病態的瘋子,不斷被豪奪。
隻要女主所在乎的人都被男主殺了,瘋狂的占有欲讓她這個旁觀者都心生懼怕。
為了逃離男主的身邊,她被一個苗疆少年救下,莫名愛上了救她的少年。
可好景不長,兩人正要成親當日,女主發現自己並不愛那苗疆少年,是被苗疆少年下了蠱,而他也隻想用她來煉成藥人養蠱。
後來女主拖著即將要毒發的身體,從苗疆少年的身邊逃走,輾轉間不斷躲著兩個瘋子。
女主沒逃多久又被人抓走,獻給了與男主的死對頭季則塵。
本以為世人稱讚的‘男菩薩’會是個好人,誰知他也是個變態,想要將女主煉製成傀儡。
總之,這本話本中全員不是變態便是瘋子,沒有一個正常人。
唐嫋衣幽幽地歎息,從水霧繚繞中起身,取下掛在木架上的衣裙,裹住曼妙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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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後兩人在抱廈小室中,夏笑拿著毛帕子替她絞濕漉漉的長發。
忽然,夏笑想起了什麼道:“小姐,之前外麵每月送花種子進來的下人,不知道府上規矩,也不知道小姐對合歡花有敏症,送了一盆合歡花進江曦院,我本是用破布包得嚴實放在牆角,想讓阿厝小姐院中的順子帶出去。”
夏笑擦著少女柔軟如堆鴉的長發,小聲地抱怨:“誰知道是哪個混賬,等我去看的時候,竟然將合歡打開了。”
聞言,唐嫋衣低垂著眼睫眨了眨,軟筆上的丹蔻汁滴在白紙上,有些心虛。
她就是那個混賬。
在季府雖植被種類甚多,但卻無人敢栽種合歡花,且,季府也不允許出現有關合歡花之類的物什。
季府眾人皆知季則塵對合歡花有應激敏症,但凡沾染一點便會呼吸急促,渾身發燙,嚴重些說不定會休克窒息。
昨夜是她發現牆角有合歡花,就悄悄遮住口鼻,忍著可能會過敏的風險,將合歡花全都用絹帕包裹。
本想著白日放去瀾園的那座假山石上,好完成陷害的劇情,也不至於讓他真的觸碰到這些合歡花。
可她昨夜實在睡得太晚了,今兒早上醒來便昏昏欲睡著外出,沒走幾步犯困,就在風亭中休憩。
結果季則塵就在通往瀾園的廡廊,對麵的茶室中。
在他眼跟前,她自然不敢隨意丟下合歡花,所以本是想等他走了再去完成任務。
但手帕掉進了池水被赤貂叼起來後,當時隻顧著趕緊離開,來做什麼的她早就拋之腦後了。
看得隻得重新找個好時機,再將合歡花放過去了。
夏笑放下已擦得半乾的烏發,轉身掛帕時還在嘟嚷:“也不知道有沒有將花吹在院中,姑娘最近還是勿要再在院中逗留,要是讓奴婢曉得是誰拿的,一定要將他拉去見阿厝小姐,讓阿厝小姐狠狠地罰他。”
唐嫋衣擱下軟毛筆,在袖口中摸了摸。
沒摸到。
她心下一驚,偷偷仔細的在袖中翻找。
還是空空如也。
確定沒有,她料想是在什麼地方丟了。
不過好在她是用純白絹帕包住的合歡花,哪怕落在地上被人尋到,也沒有任何證據是出自江曦院。
作為反派最忌諱的便是留獨屬標記,還有話多,動手慢,這些反派守則她都牢記在心中。
古話雖是如此說,還是難保若是丟失的合歡花不會被人發現,然後又順藤摸瓜地發現她出現過。
屆時真被人發現,她不僅恐怕難以解釋,還會打草驚蛇被季則塵發現。
唐嫋衣壓下心中憂慮,對夏笑安慰道:“罷了,無事,許是被哪隻貓兒抓了。”
自從上次她偷混進丫鬟中,將送往瀾園的衣袍剪了一個小洞後,江曦院就莫名多了很多野貓,專挑晚上來抓她們的衣裳。
夏笑也沒有多想,轉言又道:“姑娘,不日後郡王回朝,要繳玉印,陛下特地設宴,到時候二公子與少師都要前往,這玉印也不知道會不會落到二公子手中,你說我們要不要做些什麼?”
她是唐嫋衣的人,自然也跟著一道想著季玉山早些立足朝堂,然後看見姑娘被心上人風風光光的被迎娶。
二公子待姑娘好是好,但二公子對所有人也都一樣的好。
夏笑心中憂慮二公子不愛姑娘,而唐嫋衣並未放在心上。
聞夏笑說到此,唐嫋衣想起就是因這段劇情,而在想辦法陷害季則塵。
聽夏笑小聲說的話中,全都是為自己考慮,她很是無奈。
因是女配、炮灰兩道劇情線,她甚至都沒有能幫忙的人。
唯一表現出要幫她的夏笑,她也不敢讓她去做陰損之事,生怕炮灰劇情沒有做到。
而現在夏笑的建議,她已經在親力親為的做了。
心中滴血般難受,唐嫋衣麵上還要裝作很是不屑:“不用擔心,二表哥與我說了,他不在乎什麼玉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