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感受過一劍穿心的痛苦,疼地她大聲哭嚎,歇斯底裡。
可那時,惜春被一刀砍殺,嘴裡喊出來的隻有那句“郡主,快跑!”。
明昭抬手摸了摸惜春的小臉,見她靦腆一笑,溫聲道:“惜春,你是我唯一能夠相信的人,今日百花宴之事是我一手操辦的,沈以嶠起了疑心,哪怕我說了不再追究,他仍然會去調查此事,柳輕語是個不靠譜的東西,你讓仇晁將她處理了,還有一個人你要唔....”
係統:【滴!檢查到宿主惡念,懲罰開始!】
明昭:“!?”
還未等明昭反應過來係統為何又要懲罰她的時候,她感覺胸膛又像是被一劍穿心,撕裂的痛苦瞬間彌漫四肢百骸,疼地明昭表情猙獰,齒關發出難以忍耐的“哢哢”聲響,將一旁的惜春嚇得小臉一白,立刻起身跑出去找太醫。
索性懲罰的時間不長,但明昭還處於疼痛的餘韻之中,根本沒力氣攔住惜春,隻能喘著粗氣詢問係統懲罰她的原因。
“為..為什麼?”明昭揉著胸口問道,“我並沒有要害裴知暮!”
在府苑,係統懲罰她是因為她對裴知暮起了惡念,想要將裴知暮誣陷入獄,這個她理解。
可現下,明昭隻是不想被沈以嶠抓到把柄,係統卻在一次對她實施嚴厲的懲罰?
係統:【我說過,一旦檢測到宿主的“惡念”,係統君便回給予嚴厲的懲罰!】
明昭不服氣:“我又沒有要殺裴知暮,你憑什麼懲罰我?”
係統:【宿主是沒有要殺裴知暮,可是宿主要殺無辜的人哦,係統君始終保持著“真、善、美以及公平公正”的理念和宗旨去服務每一個宿主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可以殺掉柳輕語?”明昭得到了係統肯定的回答,頓時火冒三丈,“若我不把柳輕語滅口,就那個沒根骨的牆頭草肯定會被沈以嶠拿捏住,到時候她一定會把我暴露出來,屆時沈以嶠告訴裴知暮是我做局想要謀害她,到時候我還怎麼點亮五顆星啊?”
係統微微一笑:【那隻能看宿主的本事嘍。】
明知被氣笑了:“我的本事自然是殺人滅口,隻要將柳輕語和沈以嶠後麵找的那個證人弄死,他們就永遠不會知道百花宴做局的幕後主使是誰!”
【對於宿主來說,這確實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明昭以為自己說動了係統,眼前一亮,卻聽到係統大喘氣反駁她。
【但...】係統把話說回來,【百花宴設局謀害裴知暮,牽扯柳輕語入局為你做為證,而第二個證人隻是說了實話,卻要遭受殺身之禍,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宿主你一人所做,若要歸根結底,宿主最該把自己弄死呢。】
明昭:“....”
明昭算是看清楚係統是個什麼東西,她冷笑連連:“那你乾嘛還要把我救活?我就是這麼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隻要是我想要得到的東西,想要做的事情,我就不允許有任何人去阻擋我。”
“哪怕是踩著旁人的屍骨血肉,我也要做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係統公事公辦的回答:【當然,我很了解宿主你是個什麼人呐,不然人家也不會與你結契,讓你接受改造做個好人呢。】
“做個好人?”明昭嘴角一抽,“你讓我去討好裴知暮,我可以忍耐,但你現在是讓我去討好所有人,未免太過分了吧?”
係統眨眨眼:【所以在宿主眼中,好人等同於討好?】
明昭反嗤:“難道不是嗎?”
她眉眼間帶著怒意,一字一句道:“你告訴過我隻有補償裴知暮我才能點亮五顆星,所以我強忍著不滿去為裴知暮證明清白,如今我要為自己掃清障礙,以防被人抓到把柄,你卻處處跟我作對,逼迫我去討好那些廢物?”
“你可知我是誰?我是什麼身份?我在大淵國是何等尊貴?”
係統平靜道:【宿主乃是大淵國最尊貴榮耀的尊皇長郡主。】
明昭神情桀驁:“既然知道,你憑什麼讓我去向那些被我一直踩在腳底下的廢物螻蟻低頭?”
她見係統驟然沉默,心想自己已然將係統壓製住,這樣她以後做事,係統也沒有底氣敢對她指手畫腳。
明昭也是個識時務的人,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寬慰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