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可以用來當筆？”
看著手中的雁毛，天子一陣的好奇。
秦風點頭，說道“當然，造價還不高。”
大秦的毛筆造價可不低啊。
對於大戶人家不是什麼負擔。
但對於窮苦寒門來說，倒是一筆負擔。
“陛下，若是這東西可以在民間鋪展開，咱大秦學子都可以受益啊。”
張恒在一旁笑眯眯的說道。
隻要是有利於推廣文學的事情，張恒還是很樂意看到的。
天子讚許的點點頭。
“你是怎麼發現這東西可以作為筆的。”
秦風聞言，一笑。
“父皇，我有時想要寫一些東西的時候，發現身邊並沒有毛筆文墨。”
“隻能撿來幾根羽毛作來書寫。”
說完，秦風還抹了一把眼淚。
天子的臉色一變。
這些年自己苦了自己的兒子了。
“好了，這些年咱對你過於疏忽了。”
秦風心中一喜。
難不成還要嘉賞？
但是結果就是沒有後續。
秦風一陣無奈，隻得繼續書寫。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寫完了。
寫了大概一張紙，上麵密密麻麻的有公式，有注釋，有結果。
秦風也沒有多寫，多寫了他們也學不明白。
這些東西就足夠他們學好多年的了。
天子是看不懂這些東西的，隻能將這些東西交給張恒。
張恒見到之後一陣的驚歎。
“這些東西肯定可以拿出去開宗立派了啊！”
雖然張恒也看不懂，但是絲毫的不妨礙對這些東西感興趣。
“殿下！”
“老朽我現在還不知道請教一些什麼。”
“等我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到時候來請教殿下！”
秦風點頭說道“我這些東西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不過，若是有什麼研究，可以和我一起探討一番。”
“多謝殿下！”張恒笑嗬嗬的站起來。
看向天子，張恒道“聖上！微臣告退！”
隨後拿著這東西高興的而去。
天子看著秦風道“秦風啊，朕就不留你吃飯了。”
“你去送送張老吧。”
“諾！”
秦風點頭，但心裡一陣無語。
丫的，就讓自己走了？
不給點金銀玉器啊？
這便宜老爹，還真是摳啊。
自己都落魄到撿地上的毛來寫字了，還不給自己發點補貼。
飯都不讓吃。
“兒臣告退。”
秦風沒有當麵說什麼，走了出去。
剛好和張恒一切。
“張老。”
“北蠻求糧的事情怎麼樣了。”
張恒無奈搖頭道“不怎麼樣。”
“我們還是要用三百萬糧食，換他們的戰馬和咱們的失地。”
秦風聞言，一愣。
“那些東西不本來就是我們的嘛。”
“若是這樣，我們賭贏了他們還有什麼意義。”
張恒無奈一笑。
誰說不是呢。
但，國情不允許他們硬氣啊。
“我們，內憂外患啊。”
內憂外患，概括了大秦當前的困局。
張恒，是主和派。
但也實屬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