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風回到家後,他小心翼翼地將車子推到屋子裡,並從裡麵取出一些白菜和土豆,準備清洗一下做一頓簡單的晚餐。
正當陳風專注地切著土豆時,突然聽到屋外傳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兒,匆匆忙忙地跑到門口,迅速打開了房門。
一開門,陳風便看到薑大娘懷抱著兩床厚厚的被子,筆直地站在門口。麵對這一幕,陳風急忙開口說道:\"薑大娘,您怎麼又親自跑過來了呢?剛剛我路過您家的時候,您叫我一聲,我自己把被子帶回來就行了啊!真不好意思讓您專門跑這一趟!\"
薑大娘臉上洋溢著慈祥的笑容,樂嗬嗬地回答道:\"彆這麼客氣啦,小風。這隻是幾步路而已,就當作鍛煉身體了。這是你的被子,拿好哦!那我就先走了哈。\"
說罷,薑大娘便將被子遞到了他手中。陳風接過被子後,忙不迭地說道:“薑大娘,請您稍等片刻,我還有些事情需要麻煩您!”
陳風小跑著將被子送回臥室,然後從空間中取出呢子布料以及一些內襯的料子,又迅速返回門口,並將這些布料遞給薑大娘,說道:“我買了一塊布料,希望能請您幫個忙,用它為我製作一件中山裝。”
薑大娘接過陳風遞來的布料,臉上洋溢著笑容,說道:“你跟我還這麼見外乾什麼?沒問題!等過幾天衣服做好了,我再給你送過來。”
陳風急忙開口回應道:“不必特地為此跑一趟了,我下班回家途中經過您家時,告訴您一聲,我自己取回來也可以的。”
“那行!到時候再說!我先回去了,不耽誤你其他的事了”薑大娘說完這句話後,就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甚至都沒有等待陳風做出任何回應。她的腳步顯得有些匆忙,仿佛有什麼急事需要處理。
陳風望著薑大娘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失落感。然而,他並沒有過多地糾結於此,而是默默地關上了房門,重新回到廚房裡繼續做自己的晚飯。
整個夜晚平靜無事,時間悄然流逝。第二天清晨,,陳風從睡夢中蘇醒過來。他迅速完成了洗漱,然後推著自行車走出家門。
今天的天空異常陰沉,雲層厚重得仿佛要壓垮整個世界。西伯利亞的冷空氣帶來的北風凜冽刺骨,讓陳風感到渾身發冷。他不由自主地緊了緊大爺的衣領,試圖抵禦寒風的侵襲,但寒冷依舊如影隨形。
這又是一輪新的降溫,寒風刺骨,冰冷的空氣仿佛要凍結一切,但陳風毫不畏懼。他緊緊裹著棉大衣,堅定地跨上那輛被他騎的有些破舊的自行車,車輪在冰冷的路麵上艱難前行。
終於到達廢品站,陳風迅速停好自行車,走進小屋。他先收拾好帶來的物品,然後趕緊給自己泡了一大茶缸熱氣騰騰的茶水,感受著那份溫暖。接著,他將爐火調到最大,讓整個房間充滿融融暖意。做完這些,陳風滿意地坐下來,關緊門窗,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本沒有了封麵,結尾少了幾頁的小說,開始細細品味其中的故事。
時間悄然流逝,沉浸在小說世界中的陳風完全忘記了外麵的寒冷與喧囂。直到一陣輕輕的敲擊聲傳來,打破了這份寧靜——是送報紙的郵遞員來了。陳風如夢初醒般抬起頭,望向窗外。他打開窗戶,接過郵遞員遞來的報紙,道了聲謝,便匆匆關上窗戶,似乎生怕寒風趁機闖入。
望著窗外那個漸行漸遠的身影,陳風心中湧起一股感慨。他突然意識到,原來自己這個看似無聊的傳達室工作也有著許多好處。相比於那些在寒風中奔波的人,他可以安安穩穩地坐在溫暖的屋子裡,享受讀書看報的樂趣。這種安逸,或許正是他曾經忽略的幸福所在。
陳風從空間裡拿出裝著狼皮褥子的麻袋,緊緊地抱在懷裡,生怕它會飛走似的。接著,他又拿起一旁的報紙,用另一隻手護住,頂著刺骨的寒風,向李站長的辦公室走去。
到了門口,陳風這次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先敲門,而是毫不猶豫地推開門走了進去。畢竟外麵的天氣實在是太冷了,每多待一秒都是一種折磨。
李國濤正埋頭工作,聽到突然傳來的開門聲,不禁抬起頭,愣愣地看著這個連門都不敲就直接闖進來的冒失鬼。當他看清來人是陳風時,原本到了嘴邊的訓斥話語也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對於陳風這種毛手毛腳的行為,他早已習以為常,隻要對方能老老實實地待在廢品站,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他也就懶得去計較這些小細節了。
“站長!這是今天的報紙,麻袋裡裝的是狼皮褥子,昨天下班後我特意去取回來的。今天剛好降溫,您晚上帶回家就能用上了。”陳風一邊說著,一邊將報紙和麻袋放在李國濤的辦公桌上。
陳風腳步輕快地走到李站長的辦公桌前,臉上帶著一絲興奮和期待。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小心翼翼地將手上拿著的東西輕輕放在桌子上。
李國濤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物品,然後抬起頭來,麵帶微笑地對陳風說道:“好的,我明白了!謝謝你啊小風,要是沒有其他事情,你就早點回傳達室去吧!天氣這麼冷,彆凍壞了身體!”
陳風禮貌地回應道:“再見啦!”隨後,他又像一陣風似的迅速離開了辦公室。一路上,他小跑著回到了傳達室,迫不及待地拿出那本讓他愛不釋手的小說,繼續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