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剛進四合院大門門,就聽到有人喊自己,又是閻阜貴的聲音,陳風不用抬頭就知道是他。
“陳風啊!陳風……”
陳風停下腳步,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果然看到閻阜貴從遠處小跑過來。
“陳風這些天你去哪裡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陳風抬頭間,閻阜貴已經來到了陳風的麵前。
看著眼前的閻阜貴,陳風嗬嗬笑道:“是閻老師啊,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閻阜貴有些好奇地問道:“這幾天你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人影呢?”
陳風笑著解釋道:“哦,我們單位的領導派我去學習去了,今天才回來。”
閻阜貴一聽陳風去學習去了,眼睛頓時一亮,心想:“去了這麼久,肯定是去了很遠的地方。說不定還會帶一些特產回來呢!”
於是閻阜貴就急忙問到:“陳風,你去了這麼久,有沒有帶些特產回來啊?”
陳風看到他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有些厭煩,但還是故作嚴肅地回答道:“特產倒是有,不過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閻阜貴聽了,頓時來了興趣,連忙問道:“是什麼呀?快讓我看看。”
陳風看著他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壞笑,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帶回來二斤子彈,你要嗎?你要的話,我回家拿槍,對著你打上半斤!”
說完,陳風作勢就要推自行車,回家取槍。
閻阜貴見狀,嚇得臉色發白,趕緊攔住陳風,尷尬地笑道:“陳風你是開玩笑的吧!哪有人送子彈當特產的呀!”
陳風還是好生黴氣的說道:“我去學習怎麼打槍,你要特產,我隻能給你子彈了!”
閻阜貴見陳風這樣說,突然反應過來,對著陳風說道。
“嗐!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原來陳風你去訓練去了呀!是我弄錯了,誤會你了,哈哈……”
對於閻阜貴的話,陳風嘲諷的反問道:“不然呢?你以為我看大門的工作還需要學習培訓?你覺得可能嗎?”
閻阜貴被陳風問到更說不出話來,隻能尷尬地笑了笑,撓了撓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陳風見他這副模樣,也不想再繼續跟他糾纏下去,於是就推著自行車離開了大門口,穿過前院和中院,回到了自己家裡。
吃完晚飯,陳風就進了空間。他先給雞和兔子喂了些玉米粒和新鮮的青草。看著它們吃得津津有味,陳風感到一陣滿足。
接著,他發現農田有些乾燥,於是控製著空間上方儲存的水,細心地澆灌著每一寸土地。
做完這些,陳風心滿意足地走出空間,回到自己的臥室。躺在舒適的床上,他感慨萬分:“果然還是自己一個人睡一間房最舒服啊!”
想起在軍營裡的日子,他不禁皺起眉頭。那時,每晚都要忍受營房裡其他人傳來的磨牙聲,讓他難以入眠。
第二天清晨,陳風早早地醒來,迅速完成洗漱後,出門上班。在路上,他順便買了一份早餐。
到達廢品站時,陳風發現自己又是第一個到的。
陳風熟練的打開廢品站的大門,走進了傳達室裡麵。進入屋內後,他將錦旗和表揚信從自己的隨身空間中取出,然後放在了桌子上。
在等待李國濤到來期間,陳風又一次拿出了自己的小說,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閱讀起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八點多鐘。
陳風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手中緊握著那些東西,邁著步子向辦公室走去。
當他到達辦公室時,發現李國濤正在打電話,於是便靜靜地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著李國濤結束通話。
李國濤放下電話後,若有所思地看著站在一旁的陳風,沉默片刻後,他語氣平靜地開口問道:“怎麼樣,槍法練得如何了?”
陳風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靦腆的笑容,輕聲回答道:“還行吧,訓練我的羅排長說,已經達到考核標準了,當保衛應該夠用了。”
李國濤微微頷首,表示認可,接著問道:“嗯,那就好!對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陳風連忙將手中的錦旗和表揚信遞向李國濤,並解釋道:“這是馮營長讓我帶回來的錦旗和表揚信,說是感謝我們單位的。”
李國濤接過錦旗,仔細看了一眼上麵的字,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滿意地點了點頭。至於表揚信,他並沒有拆開,因為這是需要送到總部存檔的。
李國濤看著眼前的錦旗,過了一會兒,他轉過頭來,目光落在陳風身上,帶著幾分好奇地問道:“誒,對了,陳風啊,這次訓練你總共花費了多少錢呢?”
陳風聽著李國濤的詢問,心中不禁一動。他以為李國濤會幫他報銷訓練費用,便毫不猶豫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