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濤聽到陳風的話,平靜地說道:“肯定能了,金玲成分的事本來就沒
有多大的事。”
“今天也就是幾個愣頭青,腦子忘帶了,這才敢衝擊你家的。”
“要是金玲都成分真的很重要的話,軋鋼廠的人早就找你了,哪還輪的到那群小屁孩。”
陳風聽到李國濤的話,心裡雖然還有些擔憂,但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他想了想,覺得自己住的四合院基本上算是軋鋼廠的家屬院。
而劉海中就是軋鋼廠革委會的小組長,如果金玲的身份問題真的很重要,那麼劉海中應該會有所行動。
但事實上,金玲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卻並沒有見到劉海中有什麼動靜。
所以,也許金玲的成分問題並不是那麼重要,或者說,至少目前來說,軋鋼廠還沒有人在意金玲成分這個問題。
想到這裡,陳風稍微鬆了一口氣,但仍然決定要保持警惕,畢竟在這個特殊時期,任何事情就怕愣頭青。
於是陳風就對李國濤說道“站長,我還是回去再考慮一下吧,正好也和金玲商量一下。”
李國濤聽到陳風的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行,你們回去商量一下吧!”
“至於去不去鋼鐵廠那就隨便你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今天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經過今天武裝部的這麼一折騰,隻要不是傻子,以後就不會有人再想不開去你們那個院鬨騰了。”
陳風聽到李國濤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認同感。
他知道,自己之前指認傻柱和那群小兵的行為已經引起了其餘沒有參與的小兵們的注意。
那些沒有參與衝突的士兵們也都目睹了整個過程,對他的麵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旦傻柱和那群小兵的判決下達,他們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而其他的小兵們,經過這次事件後,也會明白陳風的背景和實力,自然會選擇避開與他相關的地方。
這樣一來,即使日後還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想要找麻煩,也會因為其他人的阻攔而不敢輕易動手。
陳風深知,這一切都是因為光榮牌的存在。他現在由衷的感激在八寶山的躺著的父母。
如果不是他們用生命換取來的光榮牌,這次金玲和金銘真的怕是要危險了。
李國濤看著一直在想事情不說話的陳風,於是伸手拍了陳風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好了,你好好想吧!我先走一步了,就不送你們回家了!”
說完,李也不等陳風回答,就直接騎著自行車往前駛去。
陳風看著瀟灑離開的李國濤,揮舞著左手,開口對著他的背影喊道:“李站長,咱們回見!”
聽到陳風的話,李國濤沒有回頭,隻是抬手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然後就騎車離開了。
陳風看著瀟灑的騎著自行車離開的李國濤,漸漸消失在街道的轉角處,也慢慢的收空中的左手。
等陳風把手收回來之後,本來落在後麵的金玲,此時也推著自行車追趕了上來。
她望著陳風說道“老公,咱們現在回家嗎?”
陳風聽到她這麼問,於是就說道“嗯!當然要回家了。”
聽到陳風的話,金玲點了點頭說道“那行,那咱們就走吧?”
不過聽到她的話,陳風就有些奇怪,她這麼不向自己打聽打聽自己剛才和李國濤說了些什麼。
於是笑嗬嗬的說道“你就不好奇剛才李站長和我說些什麼嗎?”
金玲見陳風這樣問,於是就笑嗬嗬的說道“我不好奇呀!你和站長說的什麼,要是你想告訴我的話,你肯定會告訴我的。”
“要是你不想告訴我,我怎麼問你也不會說的。那我還問個什麼?”
陳風聽到金玲的話,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在心裡想到,自己這個媳婦真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