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棉重新閉上眼:“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沒關係”紀羽被他的冷淡態度氣的冒火:“你要殺的是我主子,怎麼就和我沒關係了?!”
齊木棉吐了一口氣,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紀羽,微笑道:“你這麼想知道,怎麼不去問問紀夕照,我為什麼要殺他?”
紀羽:!!
紀夕照那比蚌殼還難撬開的嘴,也真能問出點什麼,他還用得著來齊木棉這裡受氣。
“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糾葛。”紀羽氣的咬牙切齒:“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主子的。”
齊木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那你最好時刻守在你主子身邊。”
紀羽肺都要氣炸了,狠狠踢開腳邊一塊石頭,扭頭而去。
氣走小孩後,齊木棉抬眸看著夜空忽明忽暗的星星,心中一片悵然。
他也不知道,他和紀夕照怎麼就成了這樣。
從前隻要一提起齊木棉後麵總會跟一句紀夕照,兩人的友誼羨煞了多少同窗,當初的齊府,紀夕照是不需要通報就能進的,在齊木棉的院子還有一間獨屬於紀夕照的房間,雖然每次紀夕照都是在他房間睡。
那段時間是齊木棉活得最快樂的,他曾說:得此知己,人生無憾。
紀夕照亦回言:此生有木棉一人,足矣。
傷春悲秋過後,齊木棉的走不由自主的走到紀夕照的門前,他定定的站了一會兒,直到房間內水聲響起,愚鈍的腦子才有了點反應。
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之後,驚悚之感難以言表,火速退後幾步,見鬼似得盯著緊閉的房門。
房中的水聲愈發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