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撐著自己的臉頰,笑了:“你說。”
二皇子道:“前些日子太傅給兒臣送了這血檀木,還說這東西他家中有許多。”
梁帝:“哦?”
被點名的太傅李青陽,趕緊出列,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驚訝道:“陛下,這不可能,臣從未說過此話,臣也並未去見過二皇子啊!”
喊完冤後,他又對著二皇子露出不解:“殿下為何要陷害於臣?!”
二皇子連看也沒看他,直接對著梁帝道:“父皇,兒臣的話,是真是假,派人去太傅家中一查便知!”
梁帝卻沒立馬答應,而是一副深明大義的對著李青陽說:“太傅以為呢?”
李青陽為官多年,豈會不懂梁帝的意思,他垂首掩蓋住眼中情緒,道:“謹遵陛下聖諭。”
梁帝笑了聲,他的聲音不大,但是金鑾殿安安靜靜,這笑聲就顯得突兀,讓朝臣的心不受控製的收緊。
“戲愛卿,便辛苦你走一趟吧。”
戲廣白領命離開。
金鑾殿隻剩下梁帝敲打龍椅的聲音。
咚,咚,咚——
“紀丞相.....”耐不住閒的梁帝,瞧著一直皺著眉的紀夕照,道:“你有何想法?”
紀夕照看了李青陽一眼:“太傅一向為我朝鞠躬儘瘁,殫精竭慮,不像是會做出這樣的事,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
梁帝來了興致。
紀夕照居然會誇人了。
雖然這些都是客套話,但也委實難得。
一旁的二皇子笑出聲:“聽說紀丞相前幾日也去了文覺寺,莫不是紀丞相發現了什麼?”
這是想把紀夕照拉下水。
紀夕照疑惑的看著這個笑裡藏刀的皇子:“我不過是陪齊將軍求個簽